花子揉了揉脸,在想要不要流点血突然暴露一下自己,又怕玩的太过被什么动画片里的驱魔师抓到。
自从莫名死在这块土地的那一刻,她就被束缚在了这里,后来盖了学校,这块土地正好变成了厕所,她也成了花子一样的存在……
哀叹一声,花子本来还以为今天能饱餐一顿,没想到根本吓不到人。
无聊的飘到徐伦面前,花子仔细打量着这位同学,被传来的莫名吸引力弄得红了脸,忍不住夹紧大腿。
“做点什么的话,他应该不敢说出去的吧?”
遇到一只稀有的怪谈,徐伦已经打算把她抓回家跟贞子作伴。
外面那些无处不在的恶灵既没有理智,也没法随便对普通人造成伤害,关键长的还猎奇。
而这种稀有的怪谈就不一样,有智慧,能变强,长的也比较贴合恶灵骑士们的喜好。
造成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况,也是由于资质的存在。
因为那所谓的恶灵潮,没有资质的人死去就会带动气场形成恶灵,有资质的就会变成这种有意识的存在。
所以恶灵才会始终喊着“看得见吗?看得见吗?”,目的是为了找到玩家,杀了之后成为玩家获得资质,也就找回了记忆……
没等徐伦出手,这只花子已经流着口水趴了下来,手指扒向徐伦的裤子。
徐伦:“……”
他的外层穿的是阴罗服,区区一只花子还不太可能将其扒下来。
“死手,怎么还没扒下来。”
死了这么久,花子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心脏跳动的感觉,愈发用力,然后她就看到了蔓延的阴影,意识一沉。
看了一眼厕所一角的蛛网,徐伦仿佛听到了络新妇的笑声。
“记得打她一顿。”
徐伦向蜘蛛说。
厕所的蜘蛛向他比了一个敬礼的手势,是络新妇在操控。
“你们有没有听到奇怪的笑声,我被吓了一跳呢。”
由比滨结衣抱着胸奇怪的问。
“没有哦。”雪之下雪乃看了一眼徐伦,凭她变强的体质当然能听到声音是从哪传来的。
“又没有遇到怪谈,难道这次取材之路要夭折了吗!”
为了表达心情,柴木座义辉轻轻锤了一下墙壁。
接下来是不可思议的天台。
据说只要有人在这里接受过两个人的表白就会突然横死。
可惜天台上有一个黑长直学姐,在她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下,柴木座义辉没有找到愿意同时接受两位表白的人,只能败退而归。
又去了一趟不可思议的楼梯,不可思议的校长办公室,无一例外都是很正常的地方。
只不过,单是花子的出现就已经让徐伦很意外了。
在校园来回跑了几趟,由比滨结衣都气喘吁吁起来,扒拉着徐伦的胳膊,苦中作乐的说道:“好在只剩下一个了呢,终于可以结束了。”
“别太自信了,剩下一个可是吾特意放在最后的,稍有不慎的话,可是真的会丢掉性命的!”
“所以最后一个是什么啊!”
比企谷八幡也想回家了,连续两晚回家太迟的他已经失去全部信任,家里人甚至怀疑他是被霸凌了。
“不可思议的教室!”
“莫名多出的一人,记不清模样的幽灵,游离于教室之中的不可名状。”
“数不清的人发帖,有人见过,下一刻就开始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