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京城南巷,昏暗的茶楼。
梁宽、韩谦、宋延年三人正紧张密谋,脸色阴沉。
梁宽低声道:“李忠、杜如海都已被拿下,陛下这次动真格了。”
宋延年紧咬牙关,声音发颤:“玄卫如狼似虎,动静稍大就会被盯上。难道我们真要坐以待毙?”
韩谦面露狠色,低声说道:
“我们还有机会!赵敬在东南调兵未成,若能与外援呼应,或可东山再起!”
梁宽沉声道:“时不我待,必须趁皇帝未彻底掌控朝堂,发动最后一击。”
三人正谋划着,忽然窗外一阵风声掠过,房梁轻轻震颤。
“是谁?”梁宽猛然起身,目光警惕地扫向窗外。
啪——!
窗棂猛然碎裂,十数名黑甲玄卫如鬼魅般破窗而入,刀光闪烁,寒气刺骨。
为首的张鹏冷声喝道:
“奉陛下旨意,缉拿逆党,格杀勿论!”
梁宽脸色大变,猛然抽刀怒吼:“杀出去!”
韩谦与宋延年也拔剑相迎,但玄卫早已埋伏多时,黑甲如铁,刀光交错,瞬息之间,血光四溅。
梁宽拼死抵抗,被张鹏一剑逼退,背心已被划破,鲜血直流。
张鹏目光冷冽,杀气腾腾:
“负隅顽抗者,死!”
噗嗤!
韩谦被一剑洞穿喉咙,瞪大眼睛,直挺挺倒下。
宋延年颤抖着后退,跪地求饶:
“饶命……饶命啊!陛下英明,我……我只是被逼无奈!”
张鹏冷哼,挥手示意:
“押下,待陛下发落。”
梁宽满身是血,被玄卫死死按倒在地,怒目圆睁,却无力反抗。
晨曦初露,午门外,寒风呼啸。
玄卫押着梁宽、宋延年残存的党羽,跪伏于刑台之下,身后是满朝文武与京城百姓围观。
张鹏身披战甲,手持圣旨,声如洪钟:
“梁宽、韩谦、宋延年,勾结士绅世家,意图颠覆朝纲,谋逆罪名确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斩!”
刀光如电,鲜血溅洒冰冷的刑台。
梁宽人头滚落,眼中仍带着死不瞑目的愤怒与绝望。
宋延年浑身颤抖,眼看刽子手步步逼近,失声痛哭:“不!我冤枉啊!陛下饶命!”
刀锋斩下,血溅三尺。
围观百姓一片哗然,旋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皇上圣明!”
“罪有应得!”
乾清宫内,崇祯静静听着张鹏的禀报。
“梁宽、韩谦、宋延年已正法,朝堂震动,士绅世家噤若寒蝉。”
崇祯缓缓点头,神色淡漠,眸中透着冷冽杀机:
“这些人,自以为能左右朝局,妄图与朕分权,岂知权力只能握在朕手中。”
他负手而立,语气冷静而坚定:
“传朕旨意,彻查朝中旧党余孽,凡有谋逆之心者,**杀无赦!**”
张鹏低头领命:“臣遵旨!”
崇祯缓缓闭上眼睛,低声自语:
“皇权如刀,断不断,反受其乱。
斩杀梁宽、宋延年等旧党余孽后,朝堂一片肃穆。
百官人人自危,不敢妄动。
而民间,天策军严肃军纪,玄卫整肃京城,百姓拍手称快。
崇祯站在宫阙之巅,远眺京师,眸光幽冷。
“朕的江山,谁敢染指?”
寒风拂过他的衣袍,却丝毫未减他的威势。
旧权力彻底覆灭,崇祯的皇权,已无人可撼。
“朕要这江山稳固如山,不容半点动摇!”
乾清宫。
崇祯负手而立,眸光深邃:
“旧权贵已除,朝堂清明,接下来……”
他缓缓转身,目光冰冷:
“是时候着手边疆了。”
张鹏恭敬而立,眼中带着敬畏:
“陛下,天策军已整,随时待命。”
崇祯冷冷一笑,声音低沉:
“天下动荡,朕将亲手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