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妮子当初也是被阿姊这样轻轻一碰,就此沉浸在那欢乐的游戏里面了,没想到鱼娘也是这般不堪看来,以后妮子不会寂寞了,嘻嘻
以后郎君在的时候,妮子用心侍奉郎君,郎君不在,或郎君在其他姐妹室内留寝时,妮子就可以和鱼娘好妹妹一起共度好时光了啊妮子好兴奋啊
眼见着郎君的房门近了,鱼娘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一下子站住了。
正在畅想的妮子一惊,“妹妹怎么了?可是后悔了?”
后悔?鱼娘怎么可能后悔,鱼娘早就盼着这一天呢。可是
鱼娘咬着嘴唇,在黑暗中看着妮子。
妮子从拒绝到主动带她过来,虽然是应了她的请求,可她总觉得怪怪的。但郎君的房门就在眼前,容不得她退缩了。若是真错过今夜,就怕她的后半生都在悔恨中度过的。
她暗自给自己打气,“妹妹帮姐姐开门。”
她攥了攥拳头,上前轻轻推开房门。
妮子一颗芳心终于落下。
但随着房门被推开,她却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虽然现在是她和鱼娘一起来的,可深夜进到尚未真正行过周公之礼的男子的房间,她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望着因燃烧火炉而微有光亮的房间,她有些神魂不定。
她知郎君并不忌渔色,否则,郎君后来也不会向她描述当时他是如何轻浮郑容昭的。
可不论郎君如何不忌渔色,也不论先前她和郎君有过什么程度的亲昵举止,都是郎君主动的。眼下她深夜前来,无疑就是自荐枕席。虽有鱼娘作伴,又有足够的借口,可郎君真的喜欢自己这种近乎放荡的行为吗?
“姐姐”
已经下定决心的鱼娘,见妮子此时反而犹豫了,她更加坚定的认为女子的第一夜绝非一时疼痛那么简单,否则已是妇人的妮子怎么会犹豫呢?
“快进去吧,否则寒风会吹坏了郎君的。”
被鱼娘这么一催,妮子反升起了好胜之心。连处子的鱼娘都不担心郎君会如何看待的,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同时,她也小小的鄙视了一下鱼娘。回廊经郎君的设计,哪里会有什么寒风?明明就是想着早点与郎君欢好找借口罢了。
殷清风在设计回廊的时候,在廊柱外侧固定了合页。在秋冬季时,就会安上可拆卸的门扇,如此以来,整个回廊就变成了一个封闭的走廊。
既然已经到了郎君的门外,就没有退缩的道理。妮子鼓起勇气,迈开莲步。
鱼娘将房门关上后,转身见妮子停在原地,她刚想问出口,忽然感觉气氛有些古怪起来。
不管她们之前用什么方法说服自己,可事到临头,从未和殷清风欢好过的二人,女性矜持的本能还是占了上风。
刚刚还坚定无比的鱼娘,此时期期许许的看着妮子,希望她能做出表率来。
妮子问道:“妹妹真决定了?”
她这么问,似乎为了坚定自己,也似乎在给自己找借口,又或是转移自己有些焦躁的情绪。
“”
鱼娘虽然没有回答,但她心里暗笑起来,原来妮子也是外强中干啊刚才还嘲笑她胆怯了,现在已经进了门她自己反而踟躇了。
但这暗中的笑声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她不得不面对前进与后退的选择。
后退,她可能要等到多年后才能成为郎君的女人前进真的要在妮子的注视下完成女子最神圣的夜晚吗?
她一想到自己在和郎君欢好时,旁边却有一双眼睛紧盯着一切的细节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又热了,被舔过的耳垂也热了
“哎看来妹妹也没做好准备啊要不”
“要不什么”
话一说出口,鱼娘就知道自己上当了。这明显就是妮子的激将法嘛
“姐姐”鱼娘娇羞的嘟起小嘴儿,“姐姐可不能欺负妹妹啊”
妮子下意识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今日才发现,这鱼娘妹妹好娇媚啊以前怎么没注意呢?若是早知道,妮子这么久了就不用独守空闺了
鱼娘心中那奇怪的感觉又升起来了。
妮子今日怎么总是怪怪的?她看着鱼娘的眼神儿,怎么比郎君的还要让人心跳?
“姐姐怎么会欺负妹妹呢?姐n妹妹还来不及呢”
鱼娘心中那种古怪的感觉更强烈的。
她勉强露出微笑,“那姐姐我们去找郎君吧”
妮子心中更是欢喜了。
她记得和阿姊第一次的时候,她也是这般害羞的。
她从前以为,这床笫之间的事情,只能是男人与女人才可以做的。没想到,女人和女人之间也可以。不但可以做,而且感觉很奇妙。
有一次,她问阿姊,难道她和太子之间做那事不美妙吗?阿姊说,太子的心在太子妃身上,一个月也难得在她那里留寝一次。
阿姊还说,生为女儿身好苦的,若是没了男人的疼爱,就要自己让自己快活。身在宫里,身边没有其他男人,只好与同为女儿身的姐妹们一起快活了。
郎君呢?郎君最爱的是月眉。
而且,妮子不但是再嫁之身,又比郎君大两岁。即使郎君现在会痴迷她的身体,可用不了几年,当她肌肤松弛,容颜老去的时候,郎君就不会再留意她了。
以郎君的地位,莫说以后会再纳几房十几房妾室,就是像阿娘那样主动把族女族媳奉到他身前的人还会少吗?
现在郎君还没有蓄养歌舞姬,若是郎君也像韦氏那样蓄养一百余位的歌舞姬,郎君哪里还会在意她这个人呢?
还是阿姊说得对,妇人没了男人,就得自己给自己找快活!
鱼娘以后也争不过月眉的。
既然我们的余生多半注定是要空虚中度过,何不现在就成了好事?
“妹妹,要不,我们去姐姐的房间,姐姐先教你如何取悦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