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义的身形修长,着一袭深蓝色锦袍,衣料上隐隐泛着低调的光泽,显示出他出身不凡。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轻轻捻动着腰间的一块玉佩,那是他惯常用来思考时的小动作。
他的步伐轻缓而稳重,每一步都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显示出他足智多谋的性格。
屋内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沈子义,有人面露钦佩,有人则眉头紧锁。
他们都知道,沈子义从不轻易发言,一旦开口,必有深意。
“子义言之有理,确需慎之又慎。”沈国公轻轻颔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赞许之光,仿佛在为沈子义的深谋远虑而暗暗喝彩。
“太子之为人,众人皆知,其心难测,我们万不可掉以轻心,需时刻警惕。”
沈子义微微颔首,目光如炬,在屋内众人面庞上逐一掠过,最终定格在祖父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与执着,仿佛是在向众人传达一种无声的誓言。
“太子虽有后盾撑腰,但若非必要,我们无需主动招惹是非。”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倘若他敢对萱儿不利,也需先问过老夫手中这惊鸿剑是否答应。”说到此处,沈子义的声音陡然变得异常刚硬,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击在众人的心弦上。
这惊鸿剑,乃是沈国公跟随先皇南征北战、打江山时,先皇亲手赐下的尚方宝剑。
见剑如见先皇,这把剑不仅象征着无上的荣耀与权力,更代表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尊严与信念。
此时,沈国公的声音之大,竟让桌上的茶盏为之颤动,仿佛连空气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他的言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霸气,让人不禁为之一震。
余氏莲步轻移,缓缓走至沈国公身旁,以一抹温婉而深邃的目光凝视着他,轻声细语道:“其实这样也未尝不可,太子此番举动,不啻为一场意外的风波。皇上见状,定会对皇后多加留意,这份关注,于我们而言,或许正是转机之兆,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她的言辞间,既有对时局的敏锐洞察,又蕴含着一份难以言喻的温婉与智慧。
元氏闻言,秀眉微蹙后缓缓舒展,轻轻颔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元氏闻言,亦轻轻颔首,眸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今日初见那活泼可爱的小萱萱时,她的心中不知有多么欢喜。
人虽多,礼数却不能少,她匆匆递上份子钱后,便去帮忙了。
全然没有机会与这位小姑子说上一句贴心话。
正当她心中略有遗憾之时,太子的突然造访,又让一切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是啊,今日璟王殿下如春风拂面般及时出现,这份默契与关怀,实乃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这恰恰印证了璟王对我家萱儿确实是倾注了真心,以无微不至的呵护相待。”元氏温婉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
沈宏德闻言,上前一步,身姿挺拔,尽显其身为楚凝萱二舅的威严与慈爱。
他现任御史大夫,手握监察百官之重权,替朝廷起草诏命文书,官职显赫,令人敬畏。
沈国公戎马生涯,金戈铁马,历经风霜,自然不愿自己的儿子重蹈覆辙,踏上那危机四伏的战场。
因此,自他们步入仕途以来,沈国公对儿子们的要求颇为独特——可以入宫为官,亦可下海经商,唯独不可涉足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