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并没有想要劫走楚凝萱的想法,她也不过是让人盯着丞相府而已。
哪里知道会有人将楚凝萱给盗了出来,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璟王的人一直都跟在他派的人身后。
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冲着她来的,会是璟王做下的吗?
可是璟王才不过十多岁,他真的有如此谋略吗?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皇上给他下的套,璟王会出现在那里,不过是刚好凑巧而已?
“大哥这样一说,也的确奇怪,那日我还特别嘱咐过太子,让他在家温书,而且太子一向都不喜欢这种热闹的,怎么会?”皇后思索着。
可是再一想,那日与太子同去的是四皇子。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四皇子所为?
那四皇子一直都对太子心生不满,但因为之前大皇子被贬至北地,这才让四皇子对她有所忌惮。
所以说,现在对付她,四皇子是没有办法的。
因此便将对象改变了。
想直接对太子下手。
好你个赫连睿,没想到你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
看来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了。
见皇后已经有了主意,裴仕庆便没有再说下去。
“还有一事,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明明一开始皇上还未对太后的懿旨有所肯定,但在喝了那两瓶水之后,就立马下了旨意,连老夫都来不及阻止,旨意就已经下达了。”这件事直到现在裴纲都还没有想明白。
皇后和裴仕庆都陷入了沉思当中,“不错,从皇上吃了临安村村民送来的饭菜后,皇上的表现就不一样了。”
因为皇后并没有尝到那饭菜的味道,就包括那雨水她都没有尝过,自然不知道那雨水到底有何不同之处。
现在想来,自己还是疏忽了。
“难道说传言是真的?楚凝萱真是凤女转世?”皇后大胆的猜测。
裴纲和裴仕庆同时将目光定格在皇后的身上,“此话何意?”
皇后轻声道,“之前楚凝萱出生之时有祥云开路,喜鹊守护,这事父亲和大哥应该都知晓吧。”
二人点了点头,这事不光他们知晓,就是整个殇月国的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本是大旱三年无雨可下,但自从这楚凝萱出生之后,就下了七天七夜的及时雨,这是一奇,之后便是那临安村的瘟疫不治而愈,原因竟是那场雨水就是解药,这是二奇,接着就是楚凝萱被贼人所劫,当时影七就守在丞相府外,是他亲眼所见那贼人将一婴孩儿掳了出来,但那贼人轻功在影七之上,他并没有追上,之后他看到那贼人被一神鞭所伤,之后璟王便赶到了,这是三奇,父亲,您不觉得这事太过离奇了吗?”皇后道。
裴纲和裴仕庆在听到这里的时候,都震惊的瞪大了眼。
“这么说,那楚凝萱被劫真不是你所为?”裴纲问。
皇后就知道她的父亲会这么问,“父亲,我是有想过将那女婴给劫出来,但是后来又一想,劫出来的后果太严重,而且一个婴孩儿带出来后以丞相府和国公府的势力很快就能查到我的头上,所以我便只是让影七在丞相府外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