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陆泽愿意上门做女婿,那自然是再好不过,要是不愿意,他现在不是修了新房子嘛,把女儿嫁过去也行。
而且,她还听说村里小学堂的老夫子要退休了,村里不少人都建议村长让年轻的陆泽顶上这个位置。
要是陆泽成了他们家的女婿,又当上了夫子,那在村里可就有头有脸了,她想想都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至于别家嫌弃陆泽没有斗志,不想继续参加科举,她可不在乎这些。
可现在,看到沈清瑶和陆泽走得这么近,她心里就像堵了一块石头,很不是滋味。
特别是想到沈清瑶抱着陆泽去村口坐牛车的场景,她就对沈清瑶有些看不起。
一个好人家的未嫁女子,怎么能随意与一个外男有身体接触。
即使那男子身体不舒服,也应该注意些分寸。
刘桂花眉头紧皱,一把将手中的草扔在地上,“噌”地一下站起来,“他们一个未婚一个未嫁,没有做出什么超出礼仪的事,怎么就行不通了!”
杨喜凤则是阴阳怪气地说道:“她刘婶,你该不会是存了心思想要撮合他们俩吧?哼,你瞧瞧他们,都是没爹没娘的苦命娃,孤苦伶仃的,这要是凑一块儿了,能有什么好日子过?我看呐,他们根本就不合适。”
站在刘桂花旁边的妇人听不下去了,几步走到杨喜凤面前,大声说道:“这么说,只有你女儿和陆秀才站一块才合适?清瑶那丫头力大无穷,上次陆秀才生病,她能轻轻松松地抱起陆秀才,一路小跑到村口,再坐上牛车去镇上看病呢,你女儿能行吗?哼,我看你女儿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说抱了,怕是连碰一下陆秀才的衣角都没那个本事。”
妇人说完,还暗暗地翻了个白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神情。
众人一听,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杨喜凤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了的番茄,她颤抖着手指指着众人,“你……你们太欺负人了,我女儿才不会随随便便去抱一个男子。”
“怎么?想打架不成?明知道清瑶是为了救人,迫不得已才那样做,到了你嘴里怎么就变得这么不堪了?”
刘桂花向前迈了一大步,眼神犀利得如同老鹰一般,冷冷地说道。
不说以后沈清瑶和陆泽两人会发展成什么样子,现在就是不能败坏他们的名声。
妇人看到刘桂花这副模样,心里有些害怕,眼神开始躲闪,不敢与刘桂花对视,“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回家做饭。”
说完,慌慌张张地拿起锄头,匆匆离开了。
妇人走后,站在刘桂花旁边的妇人又说道:“这大清早的,做什么饭?我看她是心虚了,被我们说到了痛处,灰溜溜地跑了。”
刘桂花转过头,看着她疑惑地说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过节?怎么总是呛她,我为清瑶说话是因为我看着那丫头长大,心疼她,你又是为什么?”
妇人摇头,“没有什么过节,就是单纯看不惯这种人罢了,当初陆秀才被他大哥大嫂送回来的时候,她可跳得最欢了,她在村里到处说陆秀才读这么多书没用,受了点挫折就成了一个废人,还妄想白吃白喝,幸亏他大哥大嫂不养废人,直接把他扔到乡下来,让他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