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易洛自是惜命如金,生性懒惰不爱折腾,你所讲的这些,犹如那天方夜谭般深涩难懂,完全没有必要与我说。”
上官寻叹道:“与你说,自是有那由头,你如今有那能力,为何不争取一下呢?”
易洛白眼一翻,“我是觉得东西太少不够吃吗?平白跟你扯这么些东西做甚,你所说的东西太深奥,我左右也是说不过你,反而白白没有了好心情,划不来!”
上官寻倒是个会见风使舵的主!他见易洛不开心,绕了个弯又转移了一个话题。
“易洛,你可知如今的蚩墨国有多少新鲜事?你就不好奇,那蚩墨国深宫后院里的爱恨情仇吗?”
易洛深深叹了口气,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心思有些难以琢磨了!
她沉下眼眸,一本正经的看着那上官寻,开口道:“你这天下大业,深宫内院的,扯这些话题太过于阴谋了些,我俩好似那两国元首密谋会面,讲的竟是些窃取他国土地,瓜分他国财富之事!”
易洛双手一摊:“如此一来你让他国百姓如何看待我们俩人,如此做派,断断不是君子所为!”
上官寻笑道:“易洛姑娘此言差矣!谋大事者首先必须生出那野心,心中有念则成谋,谋无羞耻之说,
扩大化为国利民,私心者,扬名立万自是脸上有光,自古帝王多君子,那得看史册书写是为何?”
易洛也笑道:“我本是一介布衣,自当是想逍遥天下,看遍那山那水,肚无点墨,自然无有那宏图大志,
倒是你堂堂七尺男儿,或可去拼搏一把,他日你若权倾天下富甲一方,亦可照拂我一二,可好?”
易洛咧嘴一笑,看着那上官寻一脸无语的模样很是开心。
某人大抵还不知道自己遇到的是个什么人,心里大概把人家当成了个普通的富贵公子了。
上官寻郁闷了,这女子竟然对权势地位没有任何想法!
易洛内心却是在排腹:你以为你是曹操刘备,还想煮酒论天下!谋权又篡位,天下随便分…她倒是想嘞,但是怎么个谋?怎么个篡?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人命???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场景细细一想,怕是直教人冻了心肺,冷了心肠!
显然两人的认知水平不在一条线上,易洛格局小了,骨子里的认知还停留在一平头百姓身上!
上官寻又道:“在下听闻蚩墨国二十一年前,那深宫大院里,曾发生过一宗灭门惨案,自此天下便易了主,
现如今,那篡位者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那尊位,坐拥一方江山,手握生杀大权,且受万人敬仰,你说这有天理否?”
易洛八卦道:“什么惨案如此丧尽天良,而且国家还易了一主?这等奇闻异事,不听个明白,我心难安!”
上官寻眉毛一挑:“哦!难不成易洛姑娘要去做那打抱不平的人,替那已逝之人翻了那旧案?”
易洛尬笑:“不至于,这倒不至于撒,左右我不过是生了颗八卦的心眼子,好奇而已!”
“有些东西从别人口中听说与自己亲自去打探是不一样的,易洛,我觉得你也该活动活动一下筋骨了!”
上官寻说完扔下一锭银子,化作一缕气烟消失而去!
易洛手臂一伸欲作挽留,弹跳而起唇张急呼:“话都还没有说完呢,别急着走嘛,哎,我说人呢?哎……”
某人尴尬得很是尴尬,看着空荡荡的雅室,眼睛落在了那锭银子上,不自觉咽了口唾沫,看来那上官寻是个有钱人!
有钱人不知去向,她也化作一缕白烟消失在房中。
附近一座矮山上,泛白的大石头上躺了一个人,某人摸了摸自己那圆鼓鼓的肚子,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茅草杆,心中很是满足!
她自语:“跟上官寻那小子计较,倒是显得我太小肚鸡肠!看在请我吃饭的份上,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啦…”
易洛闭眼准备睡个午觉,不成想一觉醒来已经天黑,这一觉也是她这些天睡得最踏实的一次!
正所谓惊雷不劈吃饭人,正所谓饱暖思……什么的?易洛打住心神却是不敢再想下去。
她站在乌漆嘛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山头上,看着远处的蚩墨国皇宫,那微弱的星火斑斑点点,她摇了摇头又叹了叹气,这要搁那21世纪,眼下怕早就已经是片灯火通明,灯红酒绿的不夜城了!
她咬了咬嘴唇,骂了句该死的落后时代,又骂了句该死的蜡烛煤油灯……
她又看了看这荒郊野岭的,真后悔没有跟上官寻借点钱,眼下连个客栈都住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