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洛负手而立,冷眉冷眼的看着那五个劫匪,这几个劫匪们要是再敢开口威胁一句,她保证让他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劫匪头头怎么会不知道异邪二人的厉害,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他不断磕着脑袋,哀嚎道:“姑娘啊,小的知错了,求姑娘饶命,小的们只是听命行事,小的们再也不敢了呀!”
程子初冷道:“今日算是给你们长了个教训,带着你们的人滚出松阳县,再踏入一步,定要叫尔等血溅三尺。”
易洛冷笑一声,吩咐道:“你们回去告诉血老鸦创始人,叫他把脖子洗干净咯,等着本姑娘去宰。”
劫匪们脸色一变,“谢姑娘饶命之恩,小的这就走,这就走,”几人颤颤巍巍退出了府衙,大气不敢出一声,悄摸摸的走了。
街头有百姓偷偷露出脑袋,都知道有人出手教训了这群土匪,一颗心全都落了地,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易洛环抱着手,抬头看着天,叹了口气,惆怅的开口了:“这世俗之人,为什么就有那么多的欲望,为了权势地位,为了金银财宝,不择手段,有意思吗?”
闲老一听,立马拆台,“俗人嘛自然是要做俗事的,权势地位,金银财宝,自然都是有意思的,阿易,我们二人打劫土匪,说到底不也是为了钱吗?”
此话有理,直戳易洛心窝子。
某人无言以对:“……”
程子初双手作揖,感激道:“今夜多亏姑娘为在下解围,救了这一方百姓,子初在此谢过。”
易洛抬手止住程子初作揖的动作,在那种危险时刻,程子初还能想着保护她,如此一看,他不是个心思歹毒之人!
“你确实是个好官,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老话曾说,千里难寻的是朋友,我们既是朋友,朋友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么?”
程子初赞赏道:“易洛姑娘你不仅性子好,而且人还很随和,人美心地还善良,姑娘修为逆天,子初望尘莫及,能认识姑娘,真是三生有幸啊!”
闲老白眼一翻,内心在排腹:你个不要脸的白面书生,你岂止是三生有幸,我看是你家祖坟冒青烟,走的什么狗屎运,居然能跟阿易做朋友。
易洛笑道:“你别老是一口一个姑娘的,多生疏不是,以后你便叫我阿易,我就叫你子初,你看可好?”
能不好吗,程子初心里乐开了花。
“如此,子初听阿易的便是。”
闲老白眼又一翻,要完,要完,太子殿下的夫人要上天,“阿易啊,你怎么可以随便让人叫你阿易,你的名字是老道我才能叫的,别人怎么可以如此唤你?不可不可。”
易洛安慰道:“闲老莫要吃醋,子初是我第一个朋友,朋友之间无需生分,你们都可以如此唤我,大不了我接下来带你去劫匪窝里走一遭,金银财宝你先选好不好?”
闲老气鼓鼓,突然间觉得自己在易洛心中的地位有些下降,只能看着那白面书生把易洛逗得眉开眼笑。
——翊粟国——
上官寻近日依旧繁忙,他这监国太子过得太憋屈,每日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司奇安默默的看在眼里,却是急在心里,他家这主子,没日没夜的忙,根本没有多少时间休息,他也不敢经常啰嗦!
殿门口似有动静,他轻手轻脚的走出大殿,再次回来,手里托着两封信笺。
“主子,有两封来自蚩墨国中州的信。”
上官寻接过信打开,眉头舒展:“她这性子,果然改不了!”
随后他又打开另外一封,看了看,眉头紧蹙,顿时有了几分怒气。
那封信是空等闲写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太子殿下,大事不妙,你若是再不出现,阿易怕是要被人拐跑。”
上官寻想了想,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到易洛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易洛要是真的喜欢上了别人,他可就没有希望了。
于是某太子丢下一切朝务,直接往他父王母后所居住的皇家别院而去。
三天后,翊粟老国主与心爱的夫人,带领一众人马,浩浩荡荡回到了翊粟国都,老国主开始尽心尽力的接手朝政。
而那位有勇有谋,手段狠厉的太子殿下,不知所踪。
——蚩墨国——
易洛与空等闲在松阳县待了七八日,没事就去周边的土匪窝子逛一逛,抬手挥袖间打劫了几个土匪窝。
某日清晨,二人收拾好行李,走出客栈准备去下个城市逛一逛,这一抬眼,就瞧见一辆马车明晃晃的停在了客栈门口。
易洛仔细一看,发现那县令程子初就站在那马车前,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估摸着要给他们送行。
闲老嘀咕道:“阿易哟,不是叫你别告诉那小子我们今日要走嘛,你偏不信,我看他定是要变成一副狗皮膏药,粘着你。”
不得不说,闲老的第六感很准。
程子初上前一步:“阿易,我们接下来去何处,马车我已经备好了。”
易洛有些疑惑,“子初,你这是要与我们一起走吗?你的府衙可不管了?”
“府衙的事情本就不多,眼下血老鸦不敢来犯,一切事情由师爷处理就好,我已经向朝廷告假休息,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