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作福早年家是靠从商贩手中收受税务发展起来的,到后面他不满足于这点蝇头小利,便带人假扮成土匪去外面直接抢商队的东西。
抢着抢着,商贩们知道义县有土匪拦路抢劫,宁愿多走上半天也不敢再从义县经过,从那以后,这义县也就没落了。”
这些姜勤是知道的,但从孙作福口中说出的是张子明这帮土匪做的。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还真说不准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
正当众人争论不休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尘土飞扬中,一名浑身是血的商贩跌跌撞撞冲进村子,喘息间指着远方,颤声道:
“张……张子明那帮土匪又来了!这次他们带了更多人,见人就杀,见货就抢啊!”
村民们闻言,瞬间乱作一团,有的忙着关门闭户,有的则慌不择路地向村外逃散,恐慌与绝望的气息瞬间笼罩了整个义县。
姜勤笑了,特么的张子明本人就坐在这里,徐风寨那帮土匪如果真像张子明所说的那样,就压根干不出这些事来。
张子明脸上的表情很精彩,尴尬的摸着后脑勺解释道:“长官,兄弟们肯定以为我被孙作福的人绑了,所以才……”
姜勤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打开一扇窗户,姜勤看见团丁们七倒八歪的拎着步枪快速往城楼跑去。
“你现在还不能出去,得配合我演一出戏。”
孙作福请自己看了鸿门宴,自己自然是要回礼的。
张子明不语,只是一味点头。
至少面前的这位军官值得他相信。
张子明紧跟姜勤的步伐,来到祠堂的一间仓库前。
姜勤迅速推开门,里面堆满了干草和旧木箱。
他点燃一根火柴,轻轻抛向干草堆,火焰瞬间腾起,照亮了两人坚毅的脸庞。张子明愕然,却立刻明白了姜勤的用意,迅速帮忙搬来更多的干草,火势愈发猛烈。
窗外,团丁们的身影在火光中匆匆掠过,而远处的马蹄声似乎更近了,伴随着混乱与惊恐的呼喊,一场精心策划的“救援”大戏即将拉开序幕。
孙作福正在床榻上和新取的十八房太太乐呵着,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孙作福有些恼了,“谁?我不是说了吗,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我!”
“八嘎!孙桑,你滴快快滴出来,有要事商量!”
孙作福眉头紧锁,不悦地披上外衣,大步流星走向房门。
他猛地拉开木门,只见长野满脸焦急的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几名腰间鼓鼓囊囊的便衣。
长野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严肃,用生硬的重复道:“孙桑,情况紧急,我们必须立刻商量对策!”
孙作福一愣,随即点头示意他们进屋。
屋内,十八房太太惊恐地望着这一幕,大气也不敢出。
她连忙用被子盖住敏感部位,长野只是看了一眼,魂差点被那露出来的半截香肩吸引。
这一幕被孙作福看在了眼里,轻声说道:“太君,你要是喜欢的话我等会儿让她到太君的房间来陪您。”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十八房太太惊恐而羞涩的脸庞。她紧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拽着被子边缘,眼中满是慌乱与无助。长野的目光虽已移开,但那份贪婪与欲望仍在他眼中闪烁。
孙作福察言观色,嘴角勾起一抹谄媚的笑,他轻轻拍了拍长野的肩,眼神示意那半遮半掩的娇躯。
长野心领神会,喉结滚动,眼中闪过一抹炙热。
孙作福见状,心中暗喜,他挥手示意太太退下,自己则亲自引领长野至桌旁坐下,边斟茶边谈论正事。
“徐风寨的土匪全部出动了,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如今土匪就在眼前,第1军再推辞就有问题了。”长野自信满满,认为自己可以拿捏姜勤。
“太君英明,只是只靠我那些团丁,怕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件事不用你操心,上面已经调了一个中队军队,这支中队曾在金陵一战中俘虏了一个旅的华军,是当之无愧的钢军!”
“这样最好,太君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