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别人安全屋的地方,诸伏景光都不敢想房子的主人会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布置多少的陷阱。唯一安全的可能就是大门口了。
这是专门给那些“抢空门”的小偷留下的路。
以防那些小偷在自己的安全屋死去,那也实在是太晦气了点,还会引来警察,不值得。
按照正常小偷的思路,诸伏景光轻而易举的找到了一点零散的现金和干净的被遗留的衣物。
换上并不是很合身的衣服,把自己染血的衣服放在身后的贝斯包里,再把自己可能遗留的生物信息清理干净,这才装作正常主人的样子光明正大的出了门。
现在的诸伏景光是不敢回到组织的基地了。
他现在受这么重的伤全拜琴酒所赐,而且以琴酒那看老鼠的死人眼神,诸伏景光也感觉自己大事不妙。
现在自己执行的可能就是最后一件事,琴酒十有八九就是拿自己最后的力气给组织办事。
不管自己成没成功,琴酒都有理由来审讯他,更何况他真的就是“老鼠”。
想到这里的诸伏景光脚步一顿,然后转向走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小路,路的尽头是一家黑诊所,专门为他们这些游走在黑暗里面的人办事。
里面的医生跟护士属于是中立单位的,在道上不会有人敢威胁,除非他们想要被所有的医生拉黑。
半躺在病床上,医生对诸伏景光戴着口罩的行为熟视无睹,然后熟练的开始判断诸伏景光的伤口。
还好,是小伤,仅仅就是一枚子弹在腹部,没有伤到重要的器官,
判断完诸伏景光的伤势,包裹严实的医生给身边的助手打了个眼色,助手心领神会的拿出来分配好的医用机械开始准备手术。
没有无菌室,没有麻药,诸伏景光就这样在这样一个诊所内挺过了手术。
伤口被包扎完,拒绝医生的药物,诸伏景光咽下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说是公安内部在隔壁种花进口的血滴子,深吸一口气,面色略有苍白,但是步伐还是稳健的走出了黑诊所。
诊所内一般就是收取现金,从不要转账,或者有等价的实物也是可以抵债的。
诸伏景光留下自己所有的现金,生怕不够还把一个5克左右的金豆子留下,这才平平安安的走出了这个地方。
他步伐缓慢坚定,面带微笑就像是一个大学生那样正常的走到路中间,装模作样看了看时间然后像是迫不得已的打了个出租。
坐上出租后面带紧张的对着出租车司机说“真的是十分抱歉,请问您可以快一些吗,我有些焦急,真的十分抱歉。”
说完也不看司机的反应,而是一边看时间一边盯着窗外的风景。
司机看到诸伏景光的样子也不再说过多的话,而是直接的加大马力,像是利剑一样冲了出去。
没过多久,就到了地方,诸伏景光先生给司机道歉,然后像是非常匆忙的样子急匆匆的走了,期间还不忘给司机留下足额的车费跟一定量的小费。
走到路口的末尾,左拐又右拐,来到一个正常的一户建的门口,熟练的在隐秘的地方摸出钥匙,诸伏景光这才进了他跟降谷零两人才知道的安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