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如此惧怕龙族？”白灵追问道。

鲸鲨王眼神中闪过一丝敬畏，“龙族……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我们这些海妖……只是他们的附属……”

月玲琅和白灵交换了一个眼神。

锋利的丛云牙散发着森冷的寒光，映照在鲸鲨王惊恐的脸上，更显得他脸色苍白如纸。

月玲琅的声音冰冷，“我再问你一遍，龙族的踪迹在哪里？”

鲸鲨王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眼神闪烁不定，恐惧和犹豫在他的内心激烈交战。

“我……我不能说……”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龙族会……会……”

死亡的恐惧让他难以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月玲琅见此，再次挥动丛云牙，一道银光闪过，鲸鲨王的另一条手臂也飞了出去，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染红了周围的海水。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海域，在空旷的海面上回荡，周围的海妖们吓得魂飞魄散，噤若寒蝉，眼睁睁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王者如今如此狼狈不堪，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

月玲琅举起丛云牙，冰冷的刀锋直指鲸鲨王的咽喉，死亡的阴影将他笼罩，他崩溃地大喊：“我说！我说！神龙岛……在我的领地之下……有一条秘密通道……可以通往那里！”

月玲琅这才停手，收起丛云牙。

思考了一下。

月玲琅眼神冰冷地扫过鲸鲨王，下令道：“带我们去你的领地。”

鲸鲨王断臂处鲜血淋漓，伤口还在不断渗血，剧痛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他几乎无法站稳。他脸色苍白，嘴唇颤抖，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断臂的剧痛让他几乎昏厥，但他强忍着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屈辱和不甘在他眼中翻滚，却不敢流露半分。他知道，此刻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月玲琅环视四周，聚集的海妖们发出阵阵低语，似乎在议论着鲸鲨王的惨状。

她扬声道：“你们都先回近海区域待命，等我回来再论功行赏！”

海妖们闻言，顿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他们争先恐后地表达着对月玲琅的感激，仿佛刚才的恐惧从不存在。

“多谢月玲琅大人！”

“我们这就回去！”

“恭候大人凯旋！”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海妖们迅速而有序地撤离，很快消失在视野中。

月玲琅这才转向鲸鲨王，示意他带路。

鲸鲨王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剧痛，默默地朝着自己的领地走去。

白灵见状，也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