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梓芙对柳彻道:“王爷,妾身身份低微,写的诗也不是很好,还请王爷和姐妹们莫要笑话梓芙才是。”
周绮云看好戏道:“魏妹妹放心,你的水平我们大家都知道的,自然不会笑话你。”
琥珀方才上台表演完舞蹈不见柳彻喜欢,于是在心中暗自恼恨魏梓芙的舞跳的比她好,她见魏梓芙迟迟不愿拿起手上的诗,于是立刻走到舞台上,拿起魏梓芙的诗向众人展示。
魏梓芙没有来得及阻拦琥珀,就见她立刻拿起自己写的诗展示给众人,琥珀不认为魏梓芙一个小小的舞女能写出什么好诗,她边向众人展示魏梓芙写的诗边对众人道:“大家都过来看看魏侧妃的佳作。”
琥珀十分得意的向众人展示魏梓芙写的诗词,但是众人没有人像他预料的那般贬低魏梓芙,柳彻反而站起身来大声道:“好诗,本王没想到魏侧妃不但舞技超群,就连诗词写的都是一等一的好,当真是本王捡到宝了。”
王府后院的其他众人也有些嫉恨魏梓芙的作诗才能,其中最吃惊的还是周绮云,她废了大功夫,联合珍珠一起做局,就是想让魏梓芙出丑,可谁知,魏梓芙当真会作诗,她还真是小瞧了魏梓芙。
柳彻被周绮云吸引的眼神,立刻转移到魏梓芙身上。
琥珀手上拿着魏梓芙写的诗,有些僵硬,邢侧妃走到琥珀面前,拿过她手上的诗读出来:“居间无贺客,早起只如常。桃板随人换,梅花隔岁香。春风回笑语,云气卜丰穰。柏酒何劳劝,心平寿自长。”
“妹妹的文采当真不错,姐姐见了妹妹这首诗,也觉得十分厉害,不过不知妹妹这首诗叫什么题目?”邢夫人虽然不知道魏梓芙从哪里来的这首诗,但是在她看来,魏梓芙能写出这样的诗词已经很厉害了。
魏梓芙道:“姐姐容禀,这首诗题目叫《元日》 说来惭愧,这首诗原不是我作的,不过是我之前偶然读书时,看到了这首诗背下来,这才把他带到大家面前。”
魏梓芙话音刚落,琥珀忍不住讽刺道:“拿别人写的诗,当做自己写的,魏侧妃的脸皮还真是如往常一般厚。”
柳彻却不同意琥珀的话,听了魏梓芙的话后,他更加觉得魏梓芙是个难得的人,如果她自己不说破这首诗是别人创作的,其他人也不会知道这件事,但是她居然敢在众人面前承认此事,这样的品行出现在一个女子身上,当真难得。
所以当他听到琥珀的话后,不经意瞥了琥珀一眼,琥珀丝毫没有意识到柳彻已经对她动怒,她还在魏梓芙面前大声道:“魏侧妃既然已经承认了这首诗不是自己作的,是不是应该接受惩罚?”
此话一出,柳彻盯着她道:“哦?你觉得魏侧妃要受什么惩罚好?”
琥珀此时依旧没有察觉柳彻对她的不喜,立刻道:“妾身以为,王爷应该让魏梓芙禁足在双栖阁好好反省反省。”
柳彻沉声道:“既如此,本王后院你来当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