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臭?”宋时予茫然抬起胳膊轻闻,翕动鼻腔:“没,没有呀,这个味道不就是白玫...”
正胡思乱想之际,一张大掌从头顶劈开冷空气,扼住他后颈,用力一掼,带回肩颈。
来回巡视闻嗅那片可怜肩颈,眼神凶戾又阴狠。
无任何掩饰食肉动物眼神还在森冷扫动,掺杂暴力与血腥。
“哥哥...”
接着在宋时予愕然时靠近肩膀一啮宋时予被突如一带,腿踉跄前倾,撞到垒块分明胸肌上,鼻尖疼的眼底泛泪,然而最疼的还是下一瞬肩膀里毁天灭地的痛。
这下没有丁点儿麻药溃散感,只有肩颈强烈痛感轻微血液破开后,本就才结痂又被生硬破开血液,立马迫不及待从隔阂里激流飞溅往外汩汩冒,溅在男人下巴,唇边。
宋时予瞳孔轻颤昂起头挤出破碎含混的呜咽,眼睫不断打抖,肩膀绷紧的仿若一张拉满的弓,脚都不稳,痛,太痛了,嗓子像被丝线剌住出不了声,连带攥在男人衣物面料上的十指指骨都惨白。
不知过了多久才制止,伤痕累累的肩膀侧边裹满男人味道,疯狂在血管筋脉里头涌动霸占位置,向人昭示此人为独属。
伽闻舔舐完最后一滴血,勾入舌苔后,沉下身打横将人牢牢抱起,往车里走。
一路上有些驻足观望的学生,都被Alpha暗沉脸色和怀中沾染信息的人退避三舍。
纷纷往梧桐大道里侧避开,让出路。
宋时予疼晕了过去,连什么时候到家都不知道。
伽闻将他轻放在沙发,拿出医药箱里的碘伏沾取棉签,给他轻轻包扎。
喂了片依旧苦涩难闻的药片,随即又给自己打了针抑制剂。
才重新将人抱入怀中不断从胸口,发丝,再到肩颈嗅着味道。
每一寸逡巡都粘稠阴暗像条缠绕黑色花纹的蛇疯狂吐出蛇信子,完完全全遮盖不住的擽夺神色,密集的格外病态,粗沉呼吸喷洒于肩膀伤口泛起刺痛,宋时予疼的嘶声。
害怕的就要躲开对方胸膛往一边挪。
只回形半点神思的他,本能反应就是离眼前人远点,手都往男人禁锢掌心里挣,抽。
一副讨厌生恶的神态,嘴里还在碎开嗓子出声。
“不要...不要抱。”
“放开。”
伽闻脸暗下,臂力更重,生生将人腰身勒在胸口禁锢,放在乱动扑腾腰窝侧的掌力加深。
语气是冷的能滴出水来:“你说什么?”
宋时予本就疼的难受,胸腔被怀抱大力拢住,彻底被挤压的彻底说不出话,脸色发白只发出几声小猫似的掐断喉管气流声
“呃——”
却在下一瞬被男人猛地掰开嘴,神情似恶鬼般凶戾
“说话宋时予,你他妈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