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甄大师!果然是真大师!”她想起来还要介绍自己,忙补上,“我叫杨昭七,大师,你叫我小七就好。”
虽然人家大师可能根本没兴趣知道你是谁,但自报家门总是印象深一点。
“甄大师是师从哪门哪派的呀?有这档子本事的,一定不是平凡人。让我好生景仰!不知,大师觉得我合不合适修习您的那些术法”
“不合适。”
大师好冷酷,就这么浇了她一头冷水。
不过不打紧,“甄大师,我呀,从小就鬼怪缠身,要是哪天能摆脱这阴命就好。”
他说:“命阴乃定数,摆脱不了。”
“那总可以学一些辟邪之术佑身吧?”
“命阴之人,不合适修习驱鬼之术。”他说。
“这是为何呢?”
“怕会被反噬。”
“为何会反噬呢?”杨昭七一脸好奇宝宝的认真模样。
甄义谦瞥了她一眼,“因为阴阳相斥,阴阴相噬啊”,说完之后他后悔地打了自己嘴巴子两下,看他这控制不住的嘴多。怎么对着这小子就老想把话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往外蹦呢!?
杨昭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甄大师所言极是,”不过,后面还有半句她没说出口的是“但我还是想学”。
等他们走回到昨天杨昭七出的长安城安化门时,东方悄然亮起了鱼肚白,二人到时城门刚好到了开放的时辰。
城内打鸣人正在敲钟,钟声沉沉悠长,唤醒还在昏睡的人们起床洗漱更衣干活。
“就到这了,后会有期。”甄义谦才到安华门外就说道。
杨昭七去拉住他的袖子,“甄大师!等等。好歹到我们村喝杯水吧,我也好聊表谢意。”
甄义谦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刚好去他们村看看那符纸的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