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莲廷哟了一声,“小七你倒是蛮懂女人心啊?怎么我好说劝不住,你歹说反而就收了呢?”
杨昭七清了清嗓子,道:“猪!我那哪里是歹说了,我是给人家姑娘台阶下,你说你不在意,女孩子可不会信,她们想得最多了,反而会更加在意。可你又不好嘴上明收人家的歉意,毕竟你认为错不在对方,但对方执意认为有错,那干脆接受了,不过可以让她们用别的方式来表达歉意,转移她们注意力,效果就不一样了嘛。”
崔莲廷听了之后,努着嘴,点头:“看不出啊,小七你心思真蛮细腻的,怎么能这么了解女子的心思呢?说的你就是个女的一样。”
杨昭七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啊呸!我是男子汉!也不看看是谁义无反顾地冲下水去救你,激流勇进中也誓死不松手,愣是把你拽上了山洞”
一提到山洞,两人都明显怔住,不约而同回想起了那一幕
打住打住!
崔莲廷清清嗓子满脸不爽:“猪?说谁猪呢?竟敢说本少爷是猪。你是第一个!”他嚣张挥拳。
杨昭七吐吐舌打了岔子:“对了,那时候你为什么会突然掉落到水里呢?是站不稳吗?”回想起刚才杨巧说的,才发现他落水的原因还不清楚,难道是因为荷叶不平坦没站稳?
崔莲廷翻着眼睛回想,是啊,为什么落水呢“嗯好像当时就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将自己往下拽。”
她斜眼:“你在半空中哪有什么东西能将你往下拽的”
是夜,当崔莲廷和杨昭七乘着懵懵鸟出现在屠葛庄的净心园外时,南苑的男茅房外,正站着一个人,他不安地咬着手指头,来来回回踱来踱去,时而叹气时而凝眉,时而抬头看看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