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看到这种表演方式都觉得很新颖,一般戏台上多数是唱戏,都会分个生、旦、净、丑、末,还会画上脸谱戴上面具的,现在倒好,都是大大方方露出脸来,说着正经话,没有用唱的方式表达出来。
就在众人琢磨之时,戏台上表演也在继续当中。
杨昭七换掉了先前穿的黑袍变成了一副学生装扮。
她举着一把青伞,和站在戏台另一侧的余子婴,分别从两端跑上戏台,余子婴则用手挡着头,背上背着个大书箱。
两人冲到台中间后差点撞上,杨昭七忙刹住脚,喊道:“抱歉抱歉,这位兄台!”
余子婴朝她作揖:“无妨无妨。”
两人因为下雨躲到了草桥上的一座凉亭里,凉亭就是阎摩站在后面撑起的一块黑布,布上挂了块牌子,写的“凉亭”。
杨昭七往天上看了看,收回青伞,拍了拍两侧衣袖,又伸手到外面探了探,仿若真的有小雨从天而降,令得台下的观众都抬起头感受了下是否有雨水。
她又说道:“哎呀,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夏雨果道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余子婴连赞道:“兄台所言甚是,简单一句便可知兄台底蕴不简单,不知兄台大名,可是要往哪里去?”
杨昭七作揖:“多谢夸奖,在下祝英台是也,此番出城要去的是杭州万松书院。”
余子婴面上微微诧异:“鄙人梁山伯,也是要去万松书院的。”
杨昭七哈哈笑道:“那正好,你我二人可一路相伴往万松书院去,世间何其大,相遇相知可谓是缘分,不如你我二人义结金兰,日后以兄弟相称,也好有个伴。”
“甚好甚好。”余子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