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七被人推醒后揉了揉眼睛,嘀咕道:“什么走水,什么意思”
“走水你都不知道?失火了啊!”崔莲廷怪叫。
“啊??哪里哪里!”她喊。
“还不知道,只听说走水了。”余子婴道。
余子婴正在快速穿衣服。阎摩则已经穿好了,他历来不爱脱衣睡觉,常常是白天穿什么,晚上还穿什么。
等大家都换好衣服走到外面时,外面早就乱成一团。不少正在熟睡的弟子都被惊醒。
杨昭七连碰着几个人问哪里走水,他们都慌乱如无头苍蝇,无心理会,说什么管他哪里走水,快逃保命才是要事。
终于,阎摩忍不住单手揪住一个只穿套里衣里裤,正在奔跑的弟子,几乎快要把他整个人提起来,阎摩粗声问道:“哪里走水了?”
“听听说是武库”那个人哆嗦道。
“什么?武库!”杨昭七怪叫。
“武库走水,隔得老远呢紧张个什么劲儿!”崔莲廷翻白眼。
青龙桥下的河水第一次这么热闹,大家人手一个木桶子,舀了水就冲去武库。
杨昭七冲得最快,提着木桶狂奔,要知道武库地下三层藏着的东西可厉害,才封印好的千万别又出幺蛾子。
武库门口来来往往全是人,水是一桶接一桶的泼上去,见鬼的却一直浇不灭。
再烧下去,里面的武器怕都要烧成灰了啊。
远远看去,能见到山腰上武库的所在之处一片红色的火光,犹如盛大的焰火晚会。
“让开!让开!”突然听到后面传来呐喊声。
大家停下功夫转头看,就见到后面不远处一只像是鸵鸟一样的动物走了过来,说是鸵鸟,身形却有大象粗壮,坐在鸟身上的是任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