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子婴?”她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没没什么。”余子婴深深凝望那把剑,眉头紧锁。
一个四处阴暗无光的山洞里,洞内的岩石上滴着血色的水珠,地面的水潭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空旷的山洞回音重重。
忽然,洞外有个一身黑色紧身衣袍的人走入,朝山洞中央一座高台单膝跪下。
“主子,我去看了,剑座确实动了。”因为洞深,说话声仿佛传去百里之远。
高台上,原本缩成一团的伛偻的身子直了起来,还伴有关节咔嚓咔嚓的声音。
那个被称“主子”的人,阴仄仄的笑出声来。
“呵呵呵呵、嘿嘿嘿嘿我就知道。终于给我等到了这一天,终于有机会走出这个不见天日的破地方了。”
“是,主子,终于等到了。”
透过某一颗血色水珠,看到高台上的主子露出一排蜡黄、参差不齐的牙,以及黑披风的四个袖口下,四只白骨森森的手,所有手指头上的指甲长逾三寸。
阎摩日日都陪着阎觅上山练习箭术,他在一颗青松下为她做了一块箭靶,用绳子绑在青松的树桩上,还故意钉死了,好让它不会因为受到箭矢的力道轻易歪斜。
阎摩则举着二狼戟在挥舞,空中不时被扫起一阵旋风,姿势酷帅、力道刚猛,虽然与二狼戟相伴不久,却已深得耍戟的要领,大家都说他真真是选对了武器。
阎觅的右手三只拉弓弦的手指头已经起了一层薄茧,左手抵弓之处通红,其练习勤奋程度可见一斑。
放眼望向青松上绑的箭靶,更是令人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