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三人醒了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暗牢。
林九屋坐在平日里陈老夫人所坐的位置,而他们身上则是绑了绳子,根本挣脱不开。
陈老夫人没想到自己一手打造的暗牢,现在即将成为自己的埋尸地。
林九屋手上拿着刀正在削梨子,而她身边,则是站着的傀儡杨母。
陈老夫人和其他两人,此时的眼神都带着惊恐。
“醒了?人也齐活了,是该办正事了。”梨子皮彻底削完,林九屋咬了一口。
“采荷,我错了,求你饶了我,我可以告诉你罪魁祸首,我都是被逼的,不是我想要你的命。”第一个承受不住开口的是灵山道人。
“哦?说说。”
“是……是一个神秘人,他给了我好大一笔钱,让我假装道长进入陈家,得到陈老夫人的信任,然后将你的生辰八字和陈子豪的算在一起。”
一边的陈老夫人听到灵山道人的话,大为震惊,“你不是道长?你是假的,不可能,你一定是在撒谎。”
“你说用我丈夫儿子儿媳他们的尸体布阵,能够让我彻底掌控陈家,让陈家不只是成为桐乡县的首富,还能成为大夏的首富,让我能够长命百岁,一生荣华富贵,你怎么能是假的?”
灵山道人:“我就那么一说,谁想到你居然信了,至于阵法,都是我胡诌的。”
“不可能,阵法布了之后,我陈家的生意越来越好,我做什么都很顺利,怎么可能是假的?”
林九屋开口,“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是你自己的本事?他只是给了你一个去做事的理由?”
一个足够狠心,有野心有手段的人,能成功再正常不过。
灵山道人的话,只是催化剂。
陈老夫人摇头,很难接受这个理由,“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林九屋没管陈老夫人,而是问到灵山道人,“那个神秘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
“是男的,那人是捂得严严实实来找我的,我当时赌输了,差点被赌坊的打手打死,他救了我,然后让我帮他办一件事,特征?什么特征呢?”
灵山道人努力回想,毕竟已经好多年过去了,记忆否有些模糊,“他身上有一股脂粉味。”
“脂粉味?”
“对,就是脂粉味,我绝对没有记错。”灵山道人说着语气越发笃定,“是那种很腻人的味道,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身上一股女儿家的脂粉味,我当时还以为他是沾染了哪个青楼的女儿香。”
“我之后想办法混进了陈家,却根本见不到陈老夫人,我就找上了马夫,因为我无意之间发现了两人的苟且之事,所以我就用这件事作筏子欺骗马夫,谁想到他居然就信了,把我引荐给了老夫人。”
灵山道人再次求饶,“是他想要你死,我不同意,我就会被要债的打死,我只是想活下来而已,我只是胡诌的,杀你的是他们,不是我啊!”
灵山道人将事情推到了陈老夫人和马夫身上。
马夫没想到灵山道人居然这么不要脸,一想到因为他一句乱说的戏言,他亲自杀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
马夫就恨死了灵山道人。
“明明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说采荷的八字最适合冥婚,我们根本就不会去找采荷,采荷姑娘,都是他的错,他才是罪魁祸首,你不能放过他。”
“不是我,是你们,是你们蠢笨,我说什么你们信什么。”
两人就这样对骂了起来,骂狠了什么脏话都出来了,毕竟两人都不是什么文化人,听得林九屋感觉耳朵都脏了。
“闭嘴。”
两人瞬间噤声,林九屋放下手上的梨核,走到了两人身边,用匕首割开了两人身上的绳子,然后把匕首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