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童那小子,跑得像兔子似的,脸白得像纸,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姐,大事不好了!我听说……我听说……”我看着他那模样,心想这小子难道是撞见鬼了?我抬手制止他,“好了,别喘了,一口气说完。”他咽了口唾沫,才断断续续地说:“我听说,张夫子他们要联合起来,在辩论堂……辩论堂……要弹劾你!”
嚯,玩这么大?我挑了挑眉,还以为这帮老古董要搞什么花样呢,就这?真当我是软柿子,想捏就捏?我冷笑一声,这群老家伙,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真当我好欺负。我让吴书童去把贺谨和赵姑娘都叫来,然后迅速在住所里开了个“战前会议”。
在会议上,我不禁陷入了短暂的回忆。曾经我外出游历,看到民间百姓因循守旧,生活困苦,而一些有新思想的年轻人却充满活力与希望。从那时起,我就深知创新理念的重要性,所以才想在书院推行新的教学理念,让学生们能够格物致知、独立思考、追求真理。大家脸上的表情都很严肃,毕竟这可是要正面硬刚保守势力,搞不好就要翻车。
贺谨轻轻敲了敲桌子,皱着眉头说:“这群老顽固是想玩真的了,不过我们这样直接应对,是不是有些冒险,得好好谋划一番。”赵姑娘点了点头,附和道:“他们这是要公开挑战叶夫子的权威,如果我们不采取行动,怕是以后在书院难以立足。”
“怕个锤子!”我大手一挥,霸气侧漏。“他们想玩,我就陪他们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啊!”在我的指挥下,我们迅速制定了反击计划。
第二天,我刚踏进书院大门,就被告知要去辩论堂。我心里冷笑,好家伙,还真是迫不及待。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大步走向辩论堂。
一进门,我就被眼前的阵仗惊到了。嚯!这是把整个书院的“钉子户”都搬来了吧?一个个摆着臭脸,好像我欠了他们八百万似的。张夫子站在人群中央,那张老脸黑得像锅底,看来这次是下了狠心要搞我了。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我的“罪状”,无非就是些“离经叛道”、“蛊惑人心”、“败坏风气”之类老掉牙的词儿,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了。
我站在辩论堂中央,周围全是质疑和不信任的目光,这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让我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整个辩论堂的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缓缓扫视着台下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僵局,语气带着些许嘲讽,“叶夫子,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轻笑一声,环顾四周,慢悠悠地开口:“话,自然是要说的。不过,在说之前,我想先问问张夫子,您口口声声说我‘离经叛道’,请问,这‘经’是什么?这‘道’又是什么?”我顿了顿,目光直视张夫子,眼神锐利得像刀锋,“难道就是您那一套老掉牙的腐朽思想?恕我直言,您那套东西,早就该扔进历史的垃圾堆了!”说完,我眼中闪烁着自信且炽热的光芒,声音坚定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化作利箭,直直地射向张夫子和他身后那些保守派。
张夫子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指着我哆嗦着说:“你……你……你这是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我嗤笑一声,“我教学生格物致知,我教学生独立思考,我教学生追求真理,这怎么就大逆不道了?难道在您眼里,学生就应该像提线木偶一样,任由你们摆布吗?”我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辩论堂,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
张夫子被我说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只能干瞪眼。台下的学生们眼睛越睁越大,被我的气势所震撼,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她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啊……”
“是啊,张夫子他们那一套,确实有点……”
张夫子见局势不妙,立刻转移话题,开始攻击我的教学方法。“你说的那些都是歪理邪说!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学生,一个个都……”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我教出来的学生怎么了?我教出来的学生,个个都朝气蓬勃,积极向上,比你们那些死读书的书呆子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