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再说,这不正是一个好机会吗?”
“什么机会?”贺谨不解地问道。
我神秘一笑,“一个……可以大展拳脚的机会!”
就在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突然响起,像是一把锐利的锥子刺破了平静的空气,“哟,这不是叶璃姑娘和贺公子吗?怎么,被皇上召见了?不知道皇上都跟你们说了些什么呢?”
我转头一看,一个身穿锦袍,油头粉面的男子正朝我们走来,他身上的锦袍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那一脸的阴阳怪气,看得我拳头都硬了,我感觉自己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似乎都要嵌进手掌里。
“关你什么事?”我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那男子脸色一变,像变色龙一样,随即又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哎哟,叶姑娘别生气嘛,我就是随便问问……”
“哼!”我冷哼一声,拉着贺谨转身就走,我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懒得再搭理他。
“叶璃……”贺谨欲言又止。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怎么?”
“你……真的有把握吗?”他的眼神里带着担忧,像一片乌云遮住了阳光。
我笑了笑,“当然,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我拉着贺谨出了宫门,这皇宫,还真是个是非之地,才待了一小会,就感觉心好累,像是参加了一场漫长而疲惫的马拉松。不过,挑战越大,我这御姐的战斗力就越强!
我们先去了趟灾民安置点,找到了李灾民,他一见到我,就像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他的手粗糙而有力,手上的老茧摩擦着我的手。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最近的情况,声音带着焦急和无奈,我认真听着,时不时地问几个关键问题,很快就摸清了物资分配的猫腻。呵,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群贪官污吏,真是雁过拔毛,连灾民的救命粮都敢贪!
我让张神医继续在安置点坐诊,安抚灾民情绪,我和贺谨则直接去了户部。户部尚书听说我来了,一脸不耐烦地接待了我,他的眼神里带着厌烦和不屑,就像看着一只讨厌的苍蝇。
我可没时间跟他虚与委蛇,直接开门见山,把物资清单和灾民的反应摆在他面前。那老头一开始还想狡辩,他提高了声音,试图用声音来掩盖自己的心虚,想要利用自己的官场地位来吓唬我。但在我拿出铁证如山的确凿证据后,瞬间蔫了下去,像一只霜打的茄子,整个人的气势一下子就垮了,他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微微摇晃。我看着他那副怂样,忍不住冷笑一声,真是没见过这么没用的贪官。
“尚书大人,”我双手抱胸,气场全开,那姿态像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那老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嘴唇不停地颤抖,像是风中的落叶。我直接让人把户部的账册全部搬出来,一一核对。果不其然,这其中猫腻大了去了,几个参与物资分配的贵族,都被我揪了出来。
我直接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这些贪|污蛀虫的罪行公布于众。朝堂上原本压抑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像是拉满的弓弦随时会断裂。那些贵族一开始还满脸嚣张气焰,眼睛向上翻着,下巴抬得高高的,妄图利用自己的权势打压我,他们七嘴八舌地想要反驳我,声音嘈杂得像一群乱哄哄的鸭子。然而我不卑不亢,逐一反驳他们的污蔑,拿出一条条确凿的证据,证据摆在面前的时候,朝堂上瞬间安静下来,安静得能听到官员们紧张的呼吸声,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像是被施了定身咒。那些贵族们彻底傻眼了,脸色铁青得像锅底,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一个个哑口无言。看着他们这个样子,我心里那个爽啊,感觉就像是三伏天喝了一大口冰镇可乐一样,从头爽到脚,那股凉意和畅快从头顶蔓延到脚底,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雀跃。
一旁的贺谨,目光一直追随着我,那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里面还夹杂着满满的骄傲和信任,就像一束温暖的阳光照在我身上,看得我心里暖洋洋的。我偷偷回了他一个得意的眼神,心里甜滋滋的,有他在,我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就在我以为事情即将尘埃落定时,宫里却突然传出一些对我俩不利的谣言,说我们也在赈灾过程中贪|污了不少物资。什么玩意?我当场就懵了,感觉像是被人从背后狠狠打了一闷棍,脑袋里嗡嗡作响。这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我真是日了狗了,这黑锅从天而降,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璃儿,你听我说……”贺谨脸色难看,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怒火,那怒火像是要把周围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