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尖在那道细小的裂口上摩挲,一股寒意直窜后背。
这可不是什么意外,分明是有人想让我直接“原地去世”啊!
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在姑奶奶的地盘上玩阴的!
“这马具……”我声音冷得像冰渣子,抬眼扫向四周,试图揪出那个暗戳戳下黑手的家伙。
马彪那张肥脸堆满了假笑,凑过来,语气那叫一个“关心”,“哎呦,叶小姐,这马具怎么了?你可得抓紧时间啊,大家伙儿都等着看你驯服这匹烈马呢!”
他那油腻腻的嗓音,配上他那故作关切的表情,简直让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就你这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可惜了!
“马管事,这马具明显被人动过手脚。”我直接挑明,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气,“你觉得,这还能用吗?”
马彪假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哎呦喂,不可能吧?谁这么大胆子?”他一边说,一边装模作样地检查着马具,那虚伪的样子,简直能让我当场表演一个“白眼翻上天”。
“这还用说吗?”我冷笑一声,直视着他的眼睛,想从他那张老脸看出点什么来,“当然是换一套新的了!”
我以为他会立刻乖乖照办,没想到他却开始推三阻四,“哎呦,叶小姐,这马具都是定制的,一时半会儿上哪给你找新的去?再说,时间紧迫,要不您就凑合着用吧!”
“凑合?用一套被人动过手脚的马具?”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马管事,你这是想看我当场表演一个‘空中飞人’吗?”
就在这时,人群中响起一阵刺耳的嘲笑声。
“哟,还以为是什么驯马高手呢,原来连马具都搞不定!”是林公子那阴阳怪气的声音。
“就是就是,她这种人,也配来参加驯马比赛?”孙小姐也跟着附和,语气尖酸刻薄,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俩简直就是天生一对“阴阳人”。
周围的嘲笑声像潮水一般涌来,我感觉自己像被丢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屈辱感和焦躁感瞬间涌上心头。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那些嘲笑声,就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着我的神经,让我感到无比压抑。
“璃儿,你没事吧?”贺谨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他快步走到我身边,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他想说什么,却被我抬手制止。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抬起头,语气冰冷地说:“给我换一套新的马具,不然……”
我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冷冷地盯着马彪,
马彪那张肥脸明显僵了一下,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强硬。
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估计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
我可没耐心跟他耗,直接甩给他一个“你看着办”的眼神。
这时,贺谨上前一步,一把将我拉到身后,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活像一只护食的狼。
“马管事,璃儿的安全可不是儿戏,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你担待得起吗?”
他语气中的警告意味十足,吓得马彪浑身一哆嗦。
我心里明白他是为了我好,但他这种“霸道总裁”式的护短,只会让别人觉得我软弱无能,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
我轻轻推开贺谨,走到马彪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贺公子,这是我和马管事之间的事,就不劳烦您费心了。”
贺谨脸色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璃儿,你……”
“我没事。”我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又微妙的气氛,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那些眼神,有嘲讽,有同情,还有幸灾乐祸。
我假装没看见,低头开始检查马具,试图找到修复的办法。
这马具的裂口很小,但位置却很关键,稍有不慎就会断裂。
我试着将断裂的部分重新连接,但没有合适的工具,一切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