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惦记也没有什么用不是。”
阮四月并不觉得困,但有点头疼。
她痛苦地捏着太阳穴,雷志勇看她那样,自己的头也疼了起来,
“你睡会吧,头疼了吧,你本来就是第一次喝白酒,还喝了这么多,不头疼才怪,”
阮四月看着这个一米五的小床,
“雷哥,我是有点困了,你也睡吧,我睡这头,你睡那头。”
雷志勇再次环视了一下这个旅馆,除了一张床,简陋到连个桌子没有,
除了睡一张,只有另外开一间房了,
但显然,阮四月如今情绪并不稳定,她不想自己住一个房间,他也不放心她一个人住一个房间。
雷志勇知道阮四月一定是心情很差到了极点,于是和衣躺在另一个头,
“四月,你睡吧,我也眯会。”
阮四月虽然心里乱成一锅粥,但是喝过不少酒,加上一晚上的情绪紧张,此时放松了一点,还是迷迷糊糊的地睡了过去。
整个睡眠期都是噩梦连连。
直到惊醒,尖叫起来了。
雷志勇体内残留的助眠药也发挥了作用,竟然一直睡得很香。
他被阮四月的尖叫惊醒时,还是懵了,看着眼前坐着的阮四月,吓了一跳,
“四月,怎么你?我做梦了?你怎么在我床上?”
阮四月从恐惧中回味过来,才发现是做了噩梦。
身子还残存着中梦中的发抖。
“雷哥,是我,不是梦。”
雷志勇看着阮四月,又环视周围,慢慢想起来,面对的是个什么境况。
他从床上赶紧下到地上,走到阮四月的那一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四月,别怕,没事了。”
阮四月看看表,已经是凌晨快六点了。
她马上拨打了阮青梅的电话,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阮四月再次拨打,还是关机。
阮四月心里的一点谱也没有,甚至已经有了最坏的设想。
她看着,手里存的那个顾正明的号码,想拨打,却又不想,那个混蛋的手机号,出现在她手机里就是对她的羞辱。
但此时,她对阮青梅的担心更重要,她拨打了顾正明的电话号码。
……
阮青梅被折腾了一个晚上,也没有睡觉。
凌晨,阮青梅被扒得精光,双眼通红,
“顾哥,你放过我吧,这世间漂亮女人多的是,只要不是阮四月,你找谁我都可能帮你。”
“哼?我找别人,还用得你帮忙?”
“是我哪里不如你的意吗,我可以改,我也可以学。”
阮青梅知道,在顾正明面前,也许只有示弱,才能度过这一难关。
顾正明端着一瓶白瓶,往嘴里一咬,瓶盖被咬掉了,他的嘴角似乎也有血痕,他拿着酒瓶,哗啦啦地把酒全部倒在阮青梅身上,
“挺好的,很好,居然敢拿酒浇我了。”
阮青梅看到,一晚上,顾正明似乎依然没有彻底解气,也不知道他下步的情绪会如何进展,于是往顾正明前一跪,
“顾哥,我错了,我知道,我不该答应了你却做不到。
你不喜欢我的话,我可以离开,我这一段,花了你的钱,也可以还给你,只要你肯给我时间,我去打工还给你。”
顾正明,伸手托住她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托,
“想离开我?你做梦,等我玩腻那一天吧。”
电话响起,阮青梅清晰地看到,顾正明的手机上,来电显示是阮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