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带着一身狐臭的老光棍,把郑玉英恶心吐了。
哪怕对着一地地呕吐物,那人依然兴致不减。
就这么,郑玉英被阮定国拿捏成了一个面团,
想捏扁就捏扁,想捏圆就捏圆 。
她成了阮定国的赚钱工具,一边强颜欢笑,一边以泪洗面。
阮定国倒也聪明,为了让阮定军放心,倒没有把挣的钱全部赌掉,
而是让郑玉英定期往家寄点钱,让阮定军以为,郑玉英确实是为了给儿子挣彩礼钱才不回来。
就这么一直到了过年,
阮四月和阮青梅开始还担心被她们找到,慢慢的也不再担心,好像忘记了她们似的,
阮四月他们以为,郑玉英和阮定国应该无法在此地立足,大抵是已经还乡了吧。
毕竟,她们年纪轻轻在此都要吃那么多苦,
郑玉英和阮定国不但上了年纪,进不了厂,阮定国还好赌成瘾,怎么可能金盆洗手呢。
年关将至,阮四月终于找了一个迷你小工厂做了文员,
虽然工资不高,但好在没有工作压力,既不用透支体力,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就是非正规的工厂,既没有社保,也没有加班费,好在只是偶尔加班,上班时间也不长。
阮四月挺喜欢这样轻松的工作,陈东一直不想让她工作,陈东的主业加兼职,挣得也不少。
这是阮四月这辈子最幸福最轻松的时光。
阮青梅逐渐到了孕晚期,雷志勇对她关怀备至。
这一天,阮四月和陈东已经放了年假,为了让雷志勇多挣钱,两个人便自告奋勇陪阮青梅去医院产检,一切安好。
回家时,阮四月说,
“医生说,让你多走走,有利于生产,咱们走路回去吧。反正也没有什么事。”
阮青梅点头答应,
“也行,我就是一个人懒得动,走太少了,宝宝长得有点大。”
三个人一起走路,阮四月牵着阮青梅的手,陈东走在一边。
沿着常走的大路,走了一半就有点累了。
阮青梅往路边长椅上一坐,
“哎,没想到这么累呀,”
阮四月笑道,
“你就是平时太懒,以前人不都是怀孕到生,还在田里干活的吗,
怎么,你走这么一点路就累成那样,
不能偷懒,得听医生的,继续走。”
阮青梅指了一下旁边的小街,
“那里抄近路回去吧,我想吃那个菜市场的那家卤味了。”
阮四月说,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那个味了。”
这个菜市场离阮青梅住的稍远一点,因为规模大,菜便宜,他们也时常来这里买。
于是几个人就抄近道走过去,走到一片破旧的棚户区巷子。里面到处都是一些坐一排洗头妹的理发店,
阮四月开玩笑道,
“陈东,我们俩先停下,你自己走过去,肯定有很多美女招呼你”
陈东轻轻拍了下阮四月,
“嘁,你说什么呢,我放着这么漂亮的老婆,去找那些脏东西!”
“说啥,是不是以前没有老婆的时候就去找了?”
“说什么呢,我从来不去那些鬼地方。”
阮青梅的脸瞬间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