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那么善良,估计会照顾陈东,不忍提离婚的事。”
“对啊,可是,陈东这一段都干了些啥事?
他对得住四月吗,你如果告诉四月,就是对四月进行道德绑架。”
“可能陈东没事吧,也许就是和四月闹离婚,心情不好罢了。”
雷志勇此时宁可相信陈东的话。
雷志勇后来又和陈东打了几次电话,
陈东回到老家后,似乎说话也很正常,他一直否认自己身体的事,
只是说在县城里找了个活干着,短时期内不会再出来打工了,在家里陪陪父母。
雷志勇也不好多问,一直问的话,倒好像巴不得人家生大病似的。
雷志勇和阮青梅说,
“看来陈东是真的没事了,那个保安大概是听信了谣言了,
真行,红口白牙诅咒一个年轻人得癌。”
阮青梅说,
“那陈东这么痛快离婚,说不定是真的有下家也不好说。
这样的人,离了就离了,结婚几个月,就干出这么离谱的事,
以后要是生了孩子,四月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阮四月被陈东同意离婚的消息闪了一下,被背叛之后的伤心又加了一层。
如果陈东强势挽留,也许,她相信陈东不过是一时糊涂,
冲动之下或者酒后犯了了错误,
如今这么痛快地要离婚,大概是真的从身心上都已经背叛了她的爱情。
她在旅馆里失眠了一整夜,第二天一大早接到宋玉树的电话,
拒绝了宋玉树提出的带她去玩的请求。
宋玉树并没有听之任之,而是来到她的旅馆,敲着她的门,
“四月,四月,”
阮四月顶着鸡窝头,和两只黑眼圈给宋玉树开了门,
“舅舅,你不用管我,我在这里休整两天,就回去了,你该怎么忙就去吧。”
宋玉树抬起手,
“喏,我买了门票了,好不容易预约出来的,你不去的话,可就浪费了。
你在酒店里躺着有什么意思,难得来一趟,好好玩两天,我给你送回家去。”
阮四月不忍拂了他的好意,也不忍让他好不容易买到的票浪费了,
只得起身,吃了早餐,和宋玉树就去爬山。
一晚上的没有睡的阮四月不但顶着两只黑眼圈,整个人也有点蜡黄,没有了平时的颜色。
她也没有心情化妆,就这么黄巴巴的一张精神颓唐的脸,
跟在宋玉树的身边。
宋玉树带着相机,还想给她拍照,她拒绝,
“舅舅,你看我这样,能照出好看的照片吗,
不但顶着两只熊熊猫眼,还一点笑也挤不出来了。”
宋玉树照样时不时的拍着,
“没事,你就该干嘛就干嘛,我多拍点,自然就能选出一些好角度。”
宋玉树拿的数码相机,一拍就能看到照片,
果然,在宋玉树不停的按快门的情况,阮四月还是照了了很多张很漂亮的照片,
虽然没有笑模样,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阮四月,在自然的光影下,还有很出片。
“怎么样,可以吧?长得漂亮,怎么样都会出片的。”
前面有相馆,宋玉树当场就打了一些漂亮的照片出来。
看到漂亮的照片后阮四月对照相有了些兴趣,也给宋玉树拍了一不少的单人照。
在宋玉树帮一对情侣当摄影师后,那男子主动说,
“我也帮你们照几张。”
宋玉树探询的目光看向阮四月,阮四月没有拒绝,就自觉地站在宋玉树身边,
但还是不由自主地保持几十厘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