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中金,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跟山主在一起吗?”
陈其松看着来人。
许中金冲他无奈摇头。
“爻儿,住手吧,我这不出来见你了,好久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许中金一步一步朝许令爻走来。
“你是”许令爻有点不敢认。
“我是你父亲的亲哥哥,你应该叫我一声伯伯。”
许中金停在许令爻身前。
“是听爹说过,我有一位伯伯,只是从来没见过。”
许令爻并没有放下手,她并不知道这位从未见过的伯伯,跟着她是何意。
“我们只见过一面,就是你刚刚出生的时候,之后就从未见过。”
许中金看着拦住它的碎剑。
“你这小家伙,不懂得好歹啊!”
“你可知我爹娘。”
“我知道。”
许中金脸上的轻松没了。
“我收到消息的时候,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祭拜了他们二人之后,就知道你可能还活着,后来一路调查,才得知你被他俩带来了九重山。”
“那你为什么还跟着我。”
“听说你的情况不太好,我又不能带你走,只能先暗中看看你,刚刚还和山主打了招呼,只是没想到你这么敏锐,察觉到我了。”
许令爻放下手。
“爹娘都跟你说了什么?”
“这是千连简,你看一下。”
许中金从怀里拿出来递给许令爻,没有遭到碎剑的阻挠。
“爹娘写的。”
她拿过来就打开看。
“大哥,许久未见,怕是今生再也见不到了,我们夫妇有事要托付给你,爻儿,小时你见过,她长大了,但是这孩子的性格出奇的犟,又臭又硬,还有些执拗,她一时半会肯定转不过这个弯儿。还请你帮忙照顾好这个孩子,弟弟拜托你了,不要伤心的话我就不说了。”
“爻儿,他是伯伯,虽然你可能不熟悉,但是爹跟你说过。爻儿,还要请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碎剑在空中不停的转。
空气中莫名的有一种悲伤。
“嗯,怎么有点想哭呢?”
“是啊,想哭。”
“爻儿,你最爱哭了,但是一哄就好,爹娘希望你不要哭,那个阵旗你应该看到了吧,送给你的,我们的爻儿那么聪明,一定会健康长大。周今昭,许中木留。”
碎剑转的更快了,以许令爻周身范围,都弥漫着悲伤的气息。
“这是!江以年你感觉到了吗?”
“嗯,应该是受到了她的情绪感染,刚刚她释放了那么多的命气。”
“真是厉害啊!先天满命气!不得不感叹。”
江以年只是看着许令爻。
“爹,娘!”啪嗒 啪嗒泪水滴在千连简上。
林桐感觉有什么低落在脸上,用手一摸是水。
“怎么下雨了!”
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这怎么无故下起了雨。”
雨下得人措手不及。
“爻儿,别哭了。”
许中金看着侄女哭的厉害,有些无措,他抬头看天。
不单单是他,在场的更多人都懵在这场雨中。
“怎么就突然下雨了!”
“我也不知道啊!”
“真是奇怪。”
丘旬抬头看天又低头看向许令爻。
齐慕云看了看湿了的衣衫,也向许令爻望去。
“大伯,谢谢你。”
说完许令爻身子直接倒下,亏得许中金离得近,接的快。
“还要麻烦找一位医师,看看我这侄女。”
许中金抱起许令爻。
“好,这边来。”
陈其松领着他走了,江以年跟在身后。
等他们走远了,雨也停了,比试还要继续。
三天后
许令爻才醒来,看了眼四周,她摸着肚子,舔了舔嘴。
“想喝水,还有点饿。”
腿才放下床。
“你醒了!”
一个女子手里端着吃食走进来。
“就知道你会饿,过来吃点。”
她把吃的放桌上摆出来。
“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
许令爻慢慢走过来,坐下。
“谢谢。”
“不用客气。”
女子温柔的笑着,在许令爻对面坐下,看着她。
“没有别的想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