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敢确定。”
景致是第一次怀孕,这方面的知识储备并不全面,不过之前她们的双胞胎都是因为她许愿,现在没有许愿机应该不可能是双胞胎吧?
答案很快揭晓。
1974年五月二十日中午12点整,景致成功在京都医院诞下单胎宝宝,破水的时候由于毫无感觉她差点没注意到,还是细心的龚姨上楼叫她吃饭时发现的。
然后就是兵荒马乱的半天,说实话一开始景致怕的要命,倒不是怕生孩子,是怕跟阮苏苏那样一键生娃把三位急的团团转的老人吓死,还好许愿机人性化,从破水到分娩中间四个小时的宫缩一点没少。
景致学着阮苏苏之前的样子装模作样的厉声呼痛。
手术台上,在医生一句句“使劲”里,她“声嘶力竭”,终于在力气用完前成功生下孩子。
“是个女儿。”
护士把粉雕玉琢的雪团子抱给景致看,闭着眼睛的小宝宝在景致看过来的瞬间睁开眼睛,“呀,还是个大眼睛双眼皮呢,跟妈妈一样漂亮。”
护士惊呼一声,说实话在妇产科接生这么多年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一生下来就这么玉雪可爱的女宝宝。
对上女儿眼睛的一刹那,景致眼眶湿润,心里又软又酸。
软的是他们有女儿了,酸的是他却不知道。
周陆铮,你在哪里?我们的孩子生了。
跟她同样眼眶含泪的还有手机屏幕外一直焦急等候的程美云:“妈妈的宝贝,受苦了。”
似乎心有所感,景致看着空荡的医院天花板,在心里说:“妈妈,女儿也当妈妈了。”
“唔...”程美云的眼泪瞬间模糊一片。
护士怀里的小团子不知道是不是跟妈妈有心电感应,景致哭的时候她也扯开了嘹亮的嗓子。
新生儿的哭声只会让人感觉激动,欣喜,充满无限可能,这鲜活生命力凝成实质,穿透空间映射在千里之外同样身处病房的生死未卜的周陆铮身上。
“阿景还要多久能醒?”
桑坤旁边一个年约六旬却眼神锐利的老人拄着一把纯金的龙头拐杖问他。
“赛老,医生说已经过了危险期,过不了多久他就能醒了。”
桑坤答的毕恭毕敬。
赛老也就是赛辉拄着拐杖透过病房窗口再次看了眼里面呼吸微弱的人,“照顾好他,等人醒了告诉我。”
说完他带着几个黑衣保镖走了。
“是。”直到一群人消失在电梯口桑坤低垂的头才敢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