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间里,景致叫累了,从空间里拿了根香蕉一边吃,一边开始敷衍,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活色生香含着香蕉的样子有多撩人,直到一滴灼热的鼻血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她突然“啊”了一声。
“呼......”
周陆铮翻身仰躺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心脏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景致拿出一张纸巾帮他擦鼻血,刚准备问他有没有事,外面令人生理不适的男女交杂喘息声闯进耳朵。
“呕......”
她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周陆铮立马揽着她的腰把她带进被子里,“别听。”他捂着她的耳朵,目光温柔的看着她。
这一方密闭的天地里只有他和她,景致被他困在胸膛,安全感和幸福感油然而生,两人眼睛对视,慢慢慢慢,嘴巴又贴在了一起。
这一通法式热吻起码吻了半个小时,中途景致换了好几次气,嘴要麻的时候,男人突然大发善心转移阵地,
“唔....好痛....”
景致泪眼汪汪捂住脖子控诉埋在胸口的男人。
“忍一忍宝贝。”
周陆铮虽然心疼她,但不得不吮出刺眼的红痕,他又在女人细腻的耳后落了几朵红梅,才安抚似的一下一下轻蹭在她唇上。
“宝贝,你是怎么过来的?”似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周陆铮声音很小的在她耳边问了一句。
“唔....”景致一边叫,一边小声告诉他。
断断续续讲了二十几分钟,男人后怕的将她搂进怀里,力气大的仿佛一松手景她就会消失不见。
“你怎么这么大的胆子,敢一个人来。”
又爱又气,周陆铮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佯装凶狠的咬了咬她下唇,小惩大诫。
“谁说我是一个人来的......”景致刚想告诉他她还有个赶路搭子,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阿景,时间差不多了,你好了没有?”
“女人有的是时间玩儿,别忘了咱们的正事。”
桑坤在提醒他该回去给赛辉交差了。
“知道了,再等我五分钟。”
周陆铮使劲晃了晃床,景致心照不宣的跟着大叫起来
桑坤心知肚明,抽着事后烟,光明正大的倚在门边听墙角,缭绕的烟雾笼在他眼前,他的眼底一片黑沉,晦涩不明。
说五分钟就五分钟,随着男人沉沉一吼和女人激动尖叫,一切尘埃落定。
“咔哒”一声,门被人拉开,周陆铮赤着胸膛,吊儿郎当的边走边系腰带,“坤哥,谢了,这次交易的奖励全都给你,就当你的做媒礼了。”
“做媒礼?”
桑坤的视线落在他胸口新鲜冒血珠的几条红痕上,不明所以的吸了口烟。
“对,我决定娶她当婆娘了。”
周陆铮笑容餍足:“要不是你,我哪能遇到这么称心如意的人,真是太谢谢你了,你就是我们的大媒人。”
不得不说他是会气人的,桑坤堂堂一个冷血毒枭被人说成又丑又娘的媒婆不说还被他施舍一份谢媒礼,偏偏他还不能退,他打落牙齿和血吞, 皮笑肉不笑的说:“恭喜。”
说完,垮着脸往里张望,“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出发吧,没时间耽误了。”
周陆铮不着痕迹的挡了挡:“女人就是麻烦,我进去催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