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猛地回头,瞳孔地震,盯着容简手中被绑着翅膀和双脚的鸡,震惊道:“这鸡哪来的?!”
“她送的礼物,让我到电梯去拿。”
“她?楼上?你不是和时西西绝交了吗?”
“谁说的?”容简无语地觑了他一眼,把鸡带进厨房。
“不是,你要亲自杀鸡?!”
某个字眼刺激到了惊魂未定的老母鸡,它咯咯两声,身下滚落一颗新鲜的蛋。
沈辞:“靠,它吓出蛋来了。”
容简:“……”
一道黑影蹿过去,在两人一鸡没反应过来前,光速把鸡蛋吞进肚子里,舒舒服服地在地板上翻起了肚皮,“喵呜~”
噢,终于吃上富含灵力的食物了,不容易啊。
沈辞:“卧槽!煤球你怎么回事!猫能生吃鸡蛋吗?”
容简:这是当猫当久了,忘记自己是神兽了吗?
在沈辞的求情和煤球的阻止下,容简最终没杀这只鸡,把它养在阳台。
煤球对它热情似火(虎视眈眈),不知道对它说了什么,这只鸡每天早晚下一只蛋“送”给煤球。
只不过蛋越来越小,鸡越来越宁静,仿佛看淡了生死。
当然,这是后话了。
沈辞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审问犯人般开口:“所以你俩真没闹矛盾?”
“真没有。”
“那为什么快两个月不见面不说话,朋友圈点赞都取消了?”
容简揉着眉心,无奈道:“我忙她也忙啊。”
全息游戏是他穿过来就开始准备了的,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完成这个目标需要耗费很多时间,他想快点研究出来,想送她最好的礼物。
他一专心投入到某件事,就会戒掉网络,减少外界的困扰,根本不会抽空去看朋友圈。
“你还喜欢她?”
“当然。”
“她也喜欢你?”
“我不确定。”
他喜欢她但不主动去追反而忙自己的事,她不确定喜不喜欢他但在情人节给他送了一只鸡。
沈辞搞不明白了,拧眉,“你们现在到底闹哪一出戏啊?”
容简不想回,反问他,“你最近怎么样?前女友搭理你了吗?分手多少天了?”
沈辞:艹,告辞。
空气安静下来。
容简掏出兜里的标签纸和一小包果干,淡黄色的纸条上写着:
——远房亲戚送的老母鸡,你把它宰了补补身体,祝你吃完胖十斤,省得沈辞又叽叽歪歪:)
PS:果干每天睡前撕一半泡水喝,▲撕、一、半!别泡多!提醒过了哈。
时汐柔的字迹很特别,不是圆润可爱稚气未脱的字体,也不是小巧精致温婉如水的类型。
她练的是行书,行云流水,飞洒活泼,看起来却又工整清晰,每一笔每一划都带着灵动和活力。
容简看了良久纸条,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梨涡甚是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