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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同志,何大清同志,这里是不是他家?这有京城寄过来给他的信,叫他出来签收一下。”
这个时候交通实在欠发达,何雨柱周一寄给老家伙的信,直到了周五下午,才送到了保定他和白寡妇的住处。
“啊!对,邮差同志,这是何大清住的地方,他是我丈夫,不过他去造纸厂上班去了,要不信您直接给我行不行?”
“也省得你下次还来一次?”白寡妇坐在门口,给几个儿子提前织天冷的毛衣。
听到是京城寄过来的信,心想难道是他儿子何雨柱寄过来的?
应该不能吧?毕竟当初走的时候,自己不是没让大清告诉他这边住的地址嘛?
“信给你,这有点不大符合规矩,不好吧?”邮差也有点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我是他媳妇儿,都是一家人,没事的,”
“来同志,这包烟您拿着,信你就给我没事的,待会我等他下班了一定给他,”
白寡妇也看出了这个邮差有点犹豫,机灵从家里拿出一包,平常何大清都舍不得抽的大前门塞他手里。
“那,那行吧!女同志,信我就给你了啊!不过你记得一定记得,要转交给你丈夫,何大清同志哈!”
邮差接过烟,不知道两人是半路夫妻,也没再坚持了。
把信交给了白寡妇后,又嘱咐了一句,就骑着自行车走了。
吱嘎......
白洁等邮差一走,也顾不得给几个儿子织毛衣的事了,把门一关,信封一拆,就偷偷看起信来。
“何雨柱寄?”
“果然是大清儿子傻柱寄过来的信。”
“他能把信寄过来,肯定应该是大清后面偷偷写信回去给他,告诉他的地址的。”
想到这里,白寡妇心头一紧,她最怕的就是何大清人在曹营心在汉。
这边应付着自己,那边还想着四九城的儿子女儿。
说不定哪天就头脑清醒,提桶跑路了。
再一看寄过来信里的内容。
什么以前几十年没出现的大清兄弟,大清刚走没几天,就出现了。
什么雨水下半年开学了,希望大清回去一趟,给她个惊喜。
什么要是在保城过得不好,就回去?
而且还搬家了?
“这信到到底什么意思?我看是单纯想把大清骗回去吧?”
白寡妇是越看越气,觉得何雨柱写这封信就没安好心呐!
“不行,这信绝对不能交给大清,要是给他看到了,说不定要出事。”
真诚是最大的必杀技,这封信写的确实很真诚,至少白寡妇是这样觉得的。
白寡妇看完信,重新把信折叠起来装好在信封里,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同时心里暗暗还做了个决定,那就是必须削减给何大清每个月的零花钱。
从前几天谈好的一个月三块钱,减少到二块钱,给多了,怕他到时候要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