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贵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凝重，“嗯，有可能我们先回去再审讯一下孙强。”

两人到了所里，李富贵拿着饭盒去找吴大勇报告，张龙去把孙强带到审讯室。

“吴叔，有新发现。”李富贵返回科室推开门说道。

吴大勇瞬间站起身子，“什么发现？”

然后就被饭盒里的小本本吸引了目光，连一旁的金钱都没看一眼，“这，这是潜伏证，这事闹大了啊。”

“吴叔那功劳不也更大嘛，我觉得这个蔡山青可能就是蔡老三，他卖掉工作指标和房子可能是要携款跑路，但是怎么会被孙强杀害了，那个小玲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现在还想不通。”李富贵结合着这些线索分析道。

“这个案子咱们所里吃不下，你再去审问一下孙强吧，明天一早还没有结果只能移交分局了。”

看李富贵还要说些什么，吴大勇晃了晃手里的证件，“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个证件代表着什么，这可是二号总站啊！”

“什么二号三号的，是特务就抓了完事。”李富贵一脸不以为意的嘀咕着。

吴大勇气的拍了一下李富贵的脑袋，“这次如果把这个二号总站摧毁了，你小子就又立大功了。”

李富贵撇了撇嘴走出了办公室，立功什么对他没有太大的吸引，他现在就想搞清楚这个案子的细节，疑似敌特的蔡老三，神秘的小玲，还有不知道什么原因杀了蔡老三的孙强，而且孙强身份里只有工人和杀人犯，证明他不是特务份子，那他为什么要杀了蔡老三呢？这一个个的谜团环绕在眼前，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同样的审讯室，同样的审讯椅，这回不同的是孙强不再和上次那样唯唯诺诺了，一副刚毅果敢的模样，直视着李富贵，“小兄弟，我都承认了杀害蔡老三的事实了，你们还在查什么呀，我都搞不懂你们是怎么想的。”

李富贵看着一副放飞自我的孙强，“你杀的是蔡老三，还是蔡山青？这不是一个概念。”

听到蔡山青的名字，孙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就镇定了起来，不过瞒不住一直盯着他的李富贵，看到孙强的样子，最起码证明了蔡老三就是蔡山青。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杀的就是蔡老三啊。”

“那好，就当你杀得是蔡老三，那么小玲呢？”李富贵看着冒起红光的孙强问道。

听到小玲的名字，孙强更加慌乱了起来，急忙问道:“小玲，小玲她怎么了？你们对她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请她喝喝茶，聊聊天而已。”李富贵看着一脸紧张关切样子的孙强，继续诈道。

“不可能的，你是在骗我，她早就走了，你们都没见过她，上哪找她去。”似乎是把自己说服了一样的孙强越说底气越足，脸上慌乱的样子已经消失了。

李富贵拿起一旁张龙记录的本子，撕下一张纸对着孙强一脸玩味的说道:“那你看看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