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就是我打的。”悬河站在院门口,眼神冷冽。
“你一个大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是让我们活不下去呀~”卫寡妇听到悬河承认哭声中夹杂着一丝狡黠,她知道,只要她表现得足够可怜,就能激起村民的同情心,让他们站在她这边。
悬河不为所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她知道大壮那些恶毒的话语都是从大人那里学来的。既然今天卫寡妇带着大壮找上门来,她就不客气了。
“你不问问你孩子为什么挨打吗?”悬河的声音冰冷,她的问题直指核心。
卫寡妇当然知道原因,但她不能承认,只能继续哭泣,试图用泪水掩盖真相。“不管为什么,你一个大人怎么能跟孩子计较?”她的话引起了周围人的共鸣,有些人甚至开始指责悬河。
面对周围人的指责,卫寡妇心中暗自得意。悬河如果背上了欺负孤儿寡母的名声,村里人就会排挤她,到时候看安哥还会不会护着。
就在这时,狗子从隔壁院子里冲了出来,他的声音打破了卫寡妇的计划。“许婶子没有打大壮,是大壮一群人欺负小山!”
“是大壮带着一群人说小山是许叔从山里捡来没有女马的野种,小山气不过和他们打起来。我看他们一群大孩子欺负小山一个才喊了许婶子过来,许婶子也没有打大山,只是......只是......”想到悬河的手段,狗子憋红了脸也没说出口。
“只是什么?你说不出来了吧,事实就是我家大壮就是被她卫悬河打了,你这孩子还来帮着说谎!”卫寡妇看狗子说不出来,急忙转移话题。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我究竟打了你哪里啊?”悬河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伸出手指向卫寡妇身后的大壮问道。大壮一瞧见悬河,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刚刚发生的一幕,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然后一个闪身躲到了卫寡妇的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更别提开口说话了。
就在这时,悬河身后的许小山突然扯开嗓子大喊道:“我妈妈根本就没打他!明明是他先骂我是野种,结果还打不过我,所以才跑去告状的!我妈妈只是对他使出了绝招而已!”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集中在了悬河身上。
而悬河听完许小山的这番解释后,只觉得脑袋一阵发晕,差点没站稳脚跟。哎呀妈呀,这熊孩子居然把千年杀当成绝招了!她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叫苦,同时也再次坚定了绝对、一定、千万不能教这倒霉孩子的想法!
卫寡妇一听许小山这么说,顿时心疼得不行,一把将大壮紧紧抱在怀里,一边哭天抢地地叫骂着,一边哭诉道:“哎哟喂,我的大壮哟,你可真是受苦啦!告诉妈那个贱蹄子怎么打你了?呜呜呜……”
大壮的脸色如同被打翻的调色盘,五味杂陈。他紧咬着牙关,心中满是委屈,但也不能跟大伙说他只是被悬河戳了屁屁呀。悬河的眉头紧锁,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试图找到那几个欺负小山的孩子。最终定格在几个躲在大人身后的小脑袋上,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