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粪勺,竖在脚边,何婉晴眼里闪过痛快:“朱三妮,何草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我想你们比我清楚。
你为了给你儿子还有何草找借口,竟然将脏水往我身上泼,那就做好被我清算的准备。
既然井水洗不干净你一家的口臭,那我就以毒攻毒帮你家好好洗洗。
要是你不怕臭,再去搬弄是非,我是不建议一天来你家三次,给你家加餐的。”
想到前世的事情,要不是杀人犯法,她早在回来当晚,就将徐家一家子给宰了。
“你放屁,我说你什么了,你要拿粪水泼我们。”
底气不足的朱三妮,看着虎视眈眈的几人,还有看热闹的邻居,心有不甘的狡辩。
“我放屁,既然这样,那就好好拌扯要一下。
村口说我在县城上学的时候,就和江知青勾搭上的话不是你说的?
还有说何草和徐卫军钻被窝是我算计的话,不是你说的???
还有白天抓奸的事,不是你说的???
怎么,你家算计我那么多不敢承认,倒是泼脏水的时候,敢将你们自己撇的要一干二净。
朱三妮,你莫不是忘了一个星期前,你去我家说的话了。”
“何婉晴,朱三妮说的啥啊?”见她停下来,趴在墙头的人,快速问了出来,完全不给朱三妮辩解的机会。
“别急啊,我歇一下就说。”看了一眼何家康的同学,何婉晴眼含讥讽的看向朱三妮:
“当时你在我家门外和邻居保证,你儿子没和人有染的话,忘了吗?
还说村里的流言是假的,你儿子堂堂正正,绝不会做那些下三滥的事情。
怎么这才几天就忘了?朱三妮你儿子堂堂正正吗?”
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墙边的人,还有外面看热闹的人,都笑了。
因为他们都想到白天抓奸的事了。
当时小红兵可是说了徐卫军回来的时间,所以藏头露尾的人,算什么堂堂正正。
听着外面嘲讽的笑声,在看着何婉晴几人眼底的讥讽,徐卫军脸色漆黑。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原本都算计好好的,等婚礼一办,他就带着何草离开。
然后申请调到偏远地方光明正大生活,就算何家人知道了也没用,因为他与何草领结婚证了。
可现在,过街老鼠的是他和何草,而不是何婉晴。
闭了闭眼刚想开口,边听他妈讲:“你放屁,何婉晴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还有你要是真和那知青没啥,人家会巴巴的救你?”
“那何草和苏知青也有一腿喽,毕竟她当时是苏知青救的。
那这样说来,你家徐卫军头顶颜色蛮好看的,绿的发油。
以后你家可以不用买油了,只要徐卫军脑袋上划拉一点下来就够了。”
没否认她的话,而是顺着她的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