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嘞!”
曾永忠那模样看起来正精神着呢,完全不像是被下了药的。
“我的好先生,你坐上来。”
……
……
曾永忠将他往下面推去,眈视着他的虎眸亮堂得宛若要喷出火来。
他蛊惑般说,“试试好不好?如果实在做不到就算了,我不勉强你。”
林知微微抬起下巴,瞪了他一眼。
……
翌日清晨,曾永忠此番做派过分了,林知便将他赶出门。
曾应不知在门外候了多久了,他看到曾永忠出来,蹶了噘嘴,直接道,“主子,您怎么可以欺负先生!”
曾永忠臭骂了一声,“吃里爬外的东西。”
曾应不服气地跟他呛声,“比不上主子,欺负先生的混蛋。”
“你!”曾永忠眼睛转了转,放下了指着他的手,环抱着胳膊靠着墙道,“你要是能说服先生今夜让你家主子进房门,我就给你的功劳簿记上一笔。”
“真的?”
“真的。”
“好嘞!”曾应欢呼雀跃道,“主子今夜就等着属下的好消息吧!”
曾应揽下这活儿,却什么也不说,直到晚上戌时,林知将房门关了小半个时辰了,他才慌慌张张地跑去告诉林知,曾永忠被人刺杀,流了很多血,不肯让冯心初给他上药,快昏迷了。
林知原不想搭理的,奈何他说得太夸张了。
“主子他快要死翘翘啦!”
“先生快去看看啊!”
“主子迷糊的时候不让我们近身的。”
林知将屋门打开,没看到曾应眼中一闪而过的精芒,只略显焦急地问,“他在哪儿?”
曾应支支吾吾道,“在……在……”
“到底在哪儿?”林知忍不住催促。
见林知这般忧心,曾应摸了摸鼻子,歉然道,“在先生屋子里了。”
林知懵了一下,然后转身进去了。
刚踏进屋门,就被一双大手拉进了宽厚的怀抱里。
林知用力推他。
曾永忠不放手,死死抱着,还低头吻住了。
曾永忠竟然撺掇曾应一起骗他,真是太过分了!
林知紧握拳头,用力拍打在曾永忠的胸膛上。
半晌岿然不动,他又重重地咬了一下。
曾永忠这回吃痛地松开唇齿,看到林知被自己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也不急,反而还抓住林知的手腕,狠狠挥向自己的脸。
“打!用力打!”
曾永忠紧紧盯着他,眼里凶光毕露,狠厉得仿佛深渊牢笼,被困住便不得逃。
林知挣开他的手,咬住腮帮子,脸上气得微微扭曲。
曾永忠贴近他的唇瓣,又一次碾磨起来。
这一次,两人都情绪翻腾,呼吸灼热,到榻上时谁也不比谁好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