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以玩弄折磨我为乐。

她们需要尽情地愉悦，她们将我下半身泡在水里。

她们不让我吃不让我睡。

后来阿白来了，她快生了，她想办法在灵虚宫弄了一条小船，我想和她一起逃走，可是最终我独自走了。

我经历了千辛万苦回到高家庄，我想让高北望帮我把阿白救回来，可是高家庄已经成了空无一人的村庄。

无奈之下，我只有回到无忧谷。

最终我修炼成了白虎妖王，我修成了人形，却弄丢了阿白，也弄丢了你，小欢。

我再也找不到去灵虚宫的路了，可是阿白永远在我心里。”

夜无痕说完了自己的故事，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白小欢认真地看着夜无痕，忽然觉得很心酸，

“夜无痕，你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返回灵虚宫找阿白吧？

因为灵虚宫在湖水中间，你是白猫，不会游泳，所以你怕淹死，所以不敢去找阿白。

还是你后来又找了人做妻子生了孩子，早就忘了阿白。

反正你在无忧谷中也背弃过阿白，那只黑灵猫不就是你和无忧谷中的黑猫偷欢生下的孩子吧！

你不愿意认它，只是因为你不想承认自己只是一只猫，而且是只滥情自私的猫。”

夜无痕听了白小欢的话，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小欢，你怎能如此误解我？

自阿白死后，我心中再无他人。

那黑猫之事，是我一时糊涂，但我从未忘却阿白，也未曾再有子嗣。

至于回灵虚宫，我一直在寻找方法，怎奈无果。”

白小欢冷哼一声，

“是吗？那擎小怜是谁？你不是还待在你和擎小怜的儿子无忧的身体里吗？

哼，谁信你的花言巧语。”

转身就要离开。

夜无痕急忙拉住她，

“小欢，我可以证明我的真心。我愿承受任何考验。”

白小欢一言不发朝山洞外走去。

夜无痕紧紧抓住白小欢的手腕，

“小欢，你听我说，擎小怜虽与我有渊源，但绝不是你所想那样。

无忧本是被贼人利用才卷入此事，我附身于他只为找回真相与找回自我。”

白小欢停下脚步，却仍侧着脸不肯看他。

夜无痕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

“我若有心背叛阿白，当初何必冒险逃离灵虚宫，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寻找进入灵虚宫的方法，只为寻回阿白，哪怕明知希望渺茫。

如今既然知晓你便是我和阿白的孩子，我更加不会欺骗你。”

白小欢的肩膀微微抖动，似有所动容。

夜无痕见状，慢慢松开了她的手，

“小欢，你不信我，那我就跳入这迷雾森林的灵泉之中淹死可好？”

白小欢沉默良久，缓缓转过身来，眼里带着泪花，

“好，我便给你这个机会，你且去跳，去体会阿白被淹死时窒息的感觉”

夜无痕看着她，郑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