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就这胆量？为什么要和我作对呢？”陇贸咋舌摇头，缓缓抬起手指，曲起食指，朝夏知秋脑门一弹，看起来很轻，然而事实却是夏知秋倒飞出几米远。

“……”夏知秋龇牙咧嘴，痛的发不出声音，刚刚那一下，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有一刹那被弹离了身体，那是，来自灵魂的痛击，这个陇贸……他会灵魂类的术法！？他不是人类……绝对不是！

“发现了吗？不算太傻，弱是弱了点，不过嘛……呵，我给你两个选择，死，还是做我的‘傀儡’？”陇贸闲庭信步的朝他走去，然后在他面前蹲下身来，逐字逐句的轻声说道。

“……”你，是谁？到底是谁？夏知秋视线模糊，他感到大脑一片混沌，说不出话，只能在内心一遍遍的咆哮怒吼质问着。

陇贸轻笑一声，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他的模样，就好像能将对方看穿一般，事实也的确如此，兽神的权柄主要是肉体，只是传说兽神与木神之间的关系……总之，兽神恰好也有着“灵魂”的部分权柄。

而在陇贸眼中，他看到的是夏知秋那五颜六色的灵魂，虽然因为对方意识混沌，而导致有些模糊，但是可以看出，他很愤怒，很困惑……

“选第一个，还是第二个？眨眼的次数来选择吧？”陇贸再次开口，催促道。

闻言，夏知秋瞪大了眼，空洞的双眼显得他此刻如同一个死物。

“都不选？很遗憾，你没得选。”陇贸挑眉反问了一句，旋即伸手在夏知秋耳边打了个响指。

“嗒~”的一声传入耳中，这一刻，夏知秋好像看见了两个自己……

意识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就像体内有两道意识在打架，他很清楚，自己是清醒的，可越是这样，他越是能清醒的感受到自己失去身体的控制权。

“让，我，死……”夏知秋咬着舌头，想要以此保持清醒，含糊不清的说道。

“由不得你……”陇贸冷声回答，他可从来没打算给对方一个选择的权利。

……

边界，导师们一边观察着，一边交流着，这一切都在他们的眼底下发生着，可他们不打算阻止。

神性不等同于人性，这次历练，同样也是为了帮助继承者们找寻“神性”的答案，任务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这样随意动用神力，真的好吗？”

“年少轻狂，一切都是明码标价的，他们已经成年了，不出大乱子就成。”

“魔界那组情况如何？”

“唉，不容乐观啊……”

“这……要不，让她去吧？虽说强者为王，可都是我们的学生，也不能毫无进展 无功而返啊。”

“她一向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指挥她，我们还没有资格。”

“……也罢，祂是我们不可揣测的存在，定然猜得到的，而今只能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