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验室里,“一张破纸上的胎痕?”化验员说,“你上哪捡到的”。
钱浅说,“我知道很恶心,是无法分析吗?”
化验员说,“我是新人不代表我无能,胎痕来自公路商业区,和许多中小汽车相似,但本田车的胎痕是与众不同的”,
钱浅说,“这就证明了目击者的话,还有吗?”
化验员说,“轮胎碾过某物的附带痕迹留下一个印记,现在只差凶险的轮胎”。
另一间办公室里,弹痕分析员说,“看一下受害者大腿的子弹,有5道沟槽,可能是科尔特,点三八口径”。
陆佩说,“受害者确实有一把科尔特,但离奇的是中弹的是大腿,不是重要器官,我应该去会会他了”。
法医室里,老法医说,“程娜娜不是因受虐致死,但死因相当于窒息,好像如你所期待”。
郭天说,“我有想过这种死因”。
老法医说,“还有其他发现呢,她的鼻道内有奇特的伤,红色的小圈圈,她工作的地方,可能是由任何东西所引起的”。
郭天问,“像不像吸管?”老法医说,“或许我缺乏想象力,但在那里要吸管有什么用?”
郭天说,“其实那是一家恋物俱乐部”,老法医说,“有什么区别吗?”
郭天说,“吸管不用来喝饮料”,老法医说,“吸食毒品?”
郭天说,“是用来呼吸的”,老法医表示费解,“这是什么操作”。
俱乐部里,海瑟夫人把李琳琳引到一间房间里。
她说,“昨晚用过的道具都在这里,面具及一般配备”。
李琳琳说,“严格来说,我们没有搜查令”,海瑟夫人说,“不用了,我乐意帮忙”。
两人在房间里各忙各的,其实氛围还有点尴尬。
海瑟夫人说,“你想问就问吧,我怎么能靠此维生?”
李琳琳说,“我没这么想,这里一周有多少进账?”
海瑟夫人说,“差不多1万块吧”,李琳琳说,“我不是税务局的”,海瑟夫人说,“两万块”。
李琳琳说,“比我3个月的薪水还多”。
海瑟夫人说,“性爱比死亡有赚头”,李琳琳说,“衣服也很炫”。
海瑟夫人说,“是一位天才服装设计师做的,他在沙漠旅馆服务过,我让他周末时来玩一次”。
李琳琳说,“你确实很有一套”。
“最捧的我那些男人认为挨人打骂是他们的幻想”,海瑟夫人说,“我经常跟女儿说”。
李琳琳说,“你有女儿?”海瑟夫人说,“这个月满18岁”,李琳琳说,“我的才7岁”。
海瑟夫人说,“当我女儿长到可以知道一些事时,我告诉她,身体,时间,心都可以给男人,唯独一样东西,权力”。
李琳琳说,“我母亲只会说金钱至上”。
海瑟夫人说,“别想歪了,但你有支配者的特质”,李琳琳说,“谢谢你的赞赏”。
海瑟夫人说,“你可以的,了解自己,强硬起来,把当权者的满腹经纶当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