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验室里,陆佩说,“费木厚有3颗金牙,应该不会被火化”。
郭天说,“至少会有残渣,毕竟是重金属”。
陆佩说,“在太平间时就被他妻子取走了,为淘金者赋予了新定义”。
郭天说,“该词来源正是如此,人们挖出尸体,提炼金矿”。
陆佩说,“现今则是嫁给有钱人,有些国家能因此判她杀夫”。
郭天说,“下毒的首要成分是什么?是耐心”。
严珍玉准备开车回家,严肃正好路过,看她的状况不是太对劲。
严珍玉说,“我可能得坐着休息一下”。
严肃扶她暂时在车里休息,又叫了一辆救护车送她去医院。
严肃回到鉴证科,李琳琳问,“她怎么了,回家了?”
严肃说,“急症室医生给她打了一针氢帕锌后就让她回家了”。
郭天说,“那是止吐剂,用来中和重金属毒素”。
严肃说,“代表有人在毒害嫌疑犯”。
女秘书被带到审讯室,陈芝说,“我不知道怎么发生的,说不定她对自己下毒”。
刘大海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陈芝说,“她为什么要把洗发水放在我的办公室?”
刘大海说,“你知道是她放的?”
陈芝说,“她丈夫死了,当然是她放的,因为她想陷害我”。
刘大海问,“你有她杀夫的证明?”
陈芝说,“她拿走金牙没让你们起疑吗?”
另一间审讯室里,严珍玉说,“我还把他的手表和戒指取下,想看吗?东西在家里”。
刘大海说,“你知道情势对你不利吗?”
严珍玉说,“事实摆在眼前,我没必要隐瞒”。
刘大海说,“意思是,因为你也被毒害”。
严珍玉说,“为什么不去问陈芝,先是对我丈夫下毒,然后是我”。
刘大海说,“她为什么要杀你们?”
严珍玉说,“我哪里知道,说不定他不愿为她离开我”。
陈芝说,“我每晚得洗他的咖啡杯,清理他桌上的指甲屑,干嘛要他为了我离开谁?”
刘大海说,“你认为只有严珍玉知情”。
陈芝说,“他总是说她疯了”。
刘大海说,“到此为止吧,没说出个所以然,我们就都不用走了”。
陈芝说,“那我希望她快点承认”。
陆佩去化验室,问到,“你找我?”
王乐乐说,“我帮你打印了一些东西,是关于你棘手的案子,但很抱歉我没查到他妻子的”。
陆佩看了资料很高兴的说,“要不是在办公室不方便,我真的想亲你一下,太感谢了”。
说完就跑了,留下不知所措的王乐乐坐在椅子上各种幻想。
郭天看着照片问,“这是陈芝?
”陆佩说,“旁边的那个是10年前的丈夫,李登,同样早逝,35岁就死了”。
郭天说,“她同样捐出器官”。
陆佩说,“我们不用追查器官下落,受益者对它产生排斥”。
郭天问,“那个器官有毒物残留吗?”
陆佩说,“大部分,因为是肝脏,他在移植两个月后死亡,我有公墓的地址”。
严肃过来说,“搜查令拿到了”。
陆佩说,“那有进一步的消息再通知你”。
郭天示意她尽快去办,他看着坐在走廊座椅的陈芝,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可怕。
陆佩和严肃把从公墓挖出的残骸带回法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