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浅说,“我看见他躲在吧台后面动手脚,他把海洛因夹在两张杯垫之间交给买家,我们在休息室发现两张杯垫时,都以为现场有两个人,可能是买卖双方,结果都不是,但只有死者一人,怎么了?”
钱浅正在为自己的新发现高兴呢,看着严肃的神色好像不对。
严肃认真的说,“他不是唯一拿两张杯垫的人”。
钱浅问,你什么意思?还有谁?
严肃说,“记得我们去问莉莉安有关披肩的事吗?”。
钱浅说,“记得,我们一起去问的”。
严肃说,“她当时端在手上的酒杯也有两张杯垫,我记得很清楚,只是当时没在意”。
钱浅侥幸的说,“那又怎么样?有很多可能性。。。”
严肃说,“别说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她可能吸毒,你得快刀斩乱麻”。
钱浅说,“我们找到的毒贩是酒保,逮捕他就好了”,
严肃说,“我们当然会的逮捕酒保,那她怎么办?”
钱浅装傻说,“她什么怎么办?你让我处理自己的事”。
严肃一字一句的说,“那就好好处理,别瞎耽误工夫”。
观众席上,盖丽丽说,“我们在床上做到一半时,他突然停止,该怎么形容呢,他停止。。。”
她很尴尬,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表达这种行为。
郭天贴心的说,“做事?”
盖丽丽说,“对,谢谢,他的脸突然变红且大汗淋漓,本来都好好的,突然间他停了下来并晕了过去,我当时吓死了,就打给球队医生,然后医护人员来了,赶紧把他送进急症室”。
陆佩说,“我们知道,我们有他的病历,问你一个问题,李瑞醒了之后,他告诉过你发生什么事吗?”
盖丽丽说,“没有,他只字不提,医生也是,我可不是他们那一伙的”。
陆佩问,“那你怎么做?”
盖丽丽说,“我溜掉了,我不希望让人知道我跟他来往”。
郭天说,“是害怕你孩子的父亲会发现?”
盖丽丽说,“我和李瑞上床,但跟汤俊交往”。
陆佩不解,“有什么差别?”
盖丽丽微微一笑说,“李瑞是个坏男孩,是那种让你梦萦魂牵,无法忘怀的人,我的朋友都迷死他了,汤俊则是结婚的好对象”。
回到办公室,李琳琳说,“我复查过李瑞住处的搜查结果,没发现奎宁,医生从没开给他奎宁”。
郭天说,“根据张哲法医所述,李瑞没得过疟疾”。
李琳琳对陆佩说,“你有他的病历吗?让我看一下”。
郭天说,“盖莉莉已经正式洗脱嫌疑了?”
陆佩说,“她无法拿到奎宁,更别说谋杀李瑞”。
郭天问,“还有谁知道?”
陆佩说,“李瑞是个拼命三郎,其他球员更是拼命“如果他们知道他心脏有问题,就不敢这么拼,他们会犹豫,而这是冰球的大忌”。
郭天肯定的说,“除了李瑞之外,一定还有别人知道”。
一直在看病历的李琳琳抬起头说,“的确有人知道,你可以不让朋友知道病历,但病历在医院里”,陆佩豁然开朗,“拿得到李瑞病历的人就知道如何杀死他”。
他们一行来到驻场医生杨建民的办公室。
郭天问,“你有过多少病人得过疟疾?”
驻场医生杨建民说,“一个也没有,我是整形外科医师”。
刘大海说,“你医院的药房可不是这么说的,上个月你开了,奎宁这种抗疟疾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