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星说,“快死了还要否认,老天会在地狱给他一个好位子”。
李琳琳说,“说不定真的不是他干的”。
陈吉星说,“15年前他的眼神告诉我,就是他干的”。
李琳琳说,“如果不是他做的。。。”
陈吉星说,“有人见到,当晚他在酒吧里骚扰那个女孩,警察在现场旁的巷子里找到他,他的手指还被刀割伤,你想得太多了”。
李琳琳落寞的说,“也许我只是害怕一旦接受他杀了芬妮的事实,就证明芬妮已经死了”。
陈吉星拍了拍她的手说,“什么东西不会说谎?”
李琳琳说,“证据”。
陈吉星说,“对喽,这才是聪明的女孩”。
物证储藏室里,李琳琳说,“法令规定,如果犯人被处决或已身故,可以销毁证据,所以不在这里”。
钱浅安慰,“放轻松,他们说在这里”,
李琳琳说,“总是有人会搞错”,
钱浅说,“所以我们才用电脑建档”。
他指着高处的架子上的物证盒问,“严芬妮,对吧?”
他们把物证箱里的资料都摊在桌子上。
李琳琳看着现场的照片里,衣着性感暴露的严芬妮的尸体说,“我以前就过这种生活”。
钱浅说,“每个人都有过去”。
李琳琳说, “芬妮是我最好的朋友,自从那天,我再也没见到她”。
钱浅将话题转移到物证上,他问,“我们到底要找什么?”
李琳琳说,“他们定凶手罪的证据”。
钱浅拿着一把刀说,“那我就从这个开始查”。
寺庙的后厨门口,警长张树人问厨师,“你是这里的兼职厨师?你在庙里一周工作几天?”
厨师说,“三天”。
张树人问,“你有钥匙吗?”
厨师说,“不用钥匙,庙里的门都不上锁,我跟和尚说过,他们太相信别人了”。
张树人说,“在这个区的确不妥,他们跟帮派有过节吗?”
厨师说,“数月前,我在后面的墙上见过喷漆,是帮派的标志,我想报警,但被阻止了”。
张树人问,“为什么阻止你?”
厨师无奈的说,“我已经说过了”。
张树人说,“和尚太相信别人了”。
严肃在寺庙的办公室里。
他从抽屉最下面拿出一本杂志,“真没想到呀,和尚竟然会看花花公子这种书,那和尚把这本书藏在抽屉底下,就是管钱的那个,既然藏了这本书,就可能还隐藏了别的事”。
陆佩说,“话是这么说,藏了色情刊物,但不代表他就是凶手”。
严肃说,“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发现了什么?”
陆佩说,“我在禅室的地毯上发现了一些靴印,和尚是不穿靴子的,对吧?
严肃说,“不穿靴子,不看色情书刊,更不会犯下谋杀案”。
陆佩说,“我还在一尊小佛像上发现了一点污渍,那是一块突起 的污渍,分辨不出是什么,还有一团口香糖黏在大佛像上,所有线索均指向外人犯案”。
严肃说,“内神还是外鬼,无所谓,但为什么要在杀了4个人之后,在后院显眼处留下凶器?还有我讨厌进禅室就要脱鞋子”。
法医室里,老法医张哲说,“全都是第三只眼中枪,也就是人体第六轮,意识气轮,我曾钻研葛氏解剖学,直到我失去一条腿,之后我就感到幻痛,任何药物与复健都无效,于是我开始研究气轮”。
郭天说,“我知道人体七气轮代表七个能量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