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趴在地上看偷窥洞“下面怎么有个人?”
郭天解释说,“我知道,他叫张友军,能通灵”,是我叫他来的,另外我认为此案与性无关,而是关乎控制欲欲窥淫狂症,陈晓丽就像他的小金鱼”。
李琳琳不明白,“那为什么要杀了她?而且把这些玩意留下来,他收集的玩具真有趣,附光纤镜头的数位摄影机,夜视镜,数位录影机,我猜他每个房间都装了麦克风,老问题,他怎么进来的?”
郭天说,“阁楼只能从里面打开,陈晓丽可能曾让他进来过,你想想我们会让什么人进来家里?”
李琳琳了然,“如果你身穿制服,就能从大门光明正大的进来,我们去查她的账单,看看哪些公司曾来她家施工”。
严肃和钱浅一起去有线电视安装工韩响的家,“环球有线电视,这家很棒,我就是装这家的,有150个频道,你一定要装,过去三星期来精彩极了”。
敲了几下门,没人来开门,但是门却自己开了,钱浅正好有电话进来,严肃就示意自己先进去,他去接电话,“韩响先生,你在家吗?韩响先生,你的房门没关,我只是想请教几个问题”。
钱浅站在大门外接电话,“我们在帮陈晓丽装有线电视的技工家”。
严肃在橱柜边检查,一双脚从阁楼慢慢下来,他根本没有发现异样,他的注意力在橱柜里收纳盒里。
终于发现一只染有红色颜料的手套,他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在降临。
还在大门外接电话的钱浅,看见严肃从窗户摔了出来。
他赶紧挂断电话,拿出手枪,呼叫控制中心,请求支援,有一名调查员受伤,他也顾不上去抓罪犯了,赶紧去查看严肃的情况。
急诊室门口,急诊医生说,“脑震荡,两根肋骨断裂,手腕扭伤,前额缝了5针,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陆佩问,“他会没事吧?”
医生说,“没事,他需要休息,很快就能出院”。
钱浅懊恼的说,“真该死,凶手就在那里,我本来可以逮到他的”。
陆佩说,“是你救了严肃,你做得很对”。
钱浅说,“怎么我觉得一点都不对,当时严肃独自一人,跟踪客大可杀了他,但却没有”。
郭天说,“没错,我也在纳闷,我们回现场去,你就不要去了,你需要冷静一下,等严肃醒来之后问他看到什么”。
韩响的家里。
郭天看着他的个人资料,“韩响,37岁,没有犯罪记录,在有线电视工作了11年,没有直系家属,独居,两天前同事见过他”。
李琳琳觉得很奇怪,“房子里没有家具,只有一台电脑和椅子”。
郭天在厨房里找到立好的折叠梯,折叠梯就在通风口下面,郭天爬了上去,被阁楼里的景象惊呆了。
李琳琳在厨房橱柜里,也发现了之前严肃找到的收纳箱,这时郭天从楼梯上跳了下来。
把李琳琳吓得从地上蹦了起来,她怒道,“你搞什么鬼?”
郭天看着李琳琳有些发白的脸说,“他就在上面,而不是下面,工作,睡觉,更衣,一切生活都在阁楼,他向下看世界,把自己隔离,其实很棒”。
李琳琳取出手套,“你再看看这个,红色染发剂,现在怎么办?”
郭天抽出一盒录像带说,“边看电影边吃晚餐”。
大家都在影音分析室里,屏幕上放映着从阁楼拿来的录像带。
“没有灵魂,迷失,无用,可鄙的人偶,像是需要引导的小绵羊,容易受骗”。
“以前他们从飞机上看起来像蚂蚁,现在他们根本就是蚂蚁,只要压扁一只”。
看着屏幕里的韩响,郭天说,“这只是第一卷带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