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说,“我们换个问法,当天有什么人是你不认识的?或者有谁不属于那个圈子?”
孙兰说,“我的男伴就是”。
严肃问,“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孙兰说,“那晚之后就没再见过面,他送我和法官夫妇回家”。
郭天说,“你的意思是,男伴在你离开后,仍留在舞会上?他住在哪里?
孙兰说,”“真的不知道,我才和他相处了5天”。
郭天穷追不舍,“一共有120个小时,你一定能说得出一些关于他的事”。
孙兰想了想,“右撇子,天秤座,很有钱,相当有钱,这让我相当讶异,因为他用的香水很廉价,闻起来很奇怪,很甜”。
郭天说,“你确定是香水吗?”
孙兰想了想也不太确定,“或许是防臭剂或漱口水,我只知道闻起来甜得恶心,老实说,我觉得这一点,他应该好好改进”。
郭天问,“你会不会恰巧有一件他的衣服”。
孙兰摇头说,“他只带给我欢乐”。
郭天立刻话锋一转,“你猜怎么着?这件事和你无关,而和一名失踪的7岁女孩有关,把他的名字说出来吧”。
孙兰无奈报出他的名字,“他叫李登喜”。
施工道路,李琳琳打电话给刘大海通报情况,“警长的女儿让儿童帮扶中心的工作人员照顾,我们还在她逃脱的地方”。
钱浅给李琳琳看,“我找到一颗药丸,似乎是镇静剂”。
杜明铭说,“难怪她母亲无法一起逃,她根本无力逃跑”。
李遥明自问,“一个小女孩怎么逃得掉?”
李琳琳说,“路肩发现胎痕,说明车子停过下来,他为何要选这么偏僻的地方?这里难道看起来是杀人的好地方?”
李遥明回答,“或是解手的好地方,所以他才在这里停车,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独自在家时,上厕所会不会锁门?”
李琳琳无语,“我和你又不熟”。
李遥明继续自问自答,“当然会,我们都会,这是人性,避免暴露弱点,如果真是这样,他会找一棵树遮蔽,问题是要走多远,视线才不至于离开这对母女?”
他边走边回头,“看这个,是脚印,而这是尿液,幸运的话,尿液中可能含有尿道细胞,等于有了他的DNA,就有机会逮到他”。
李遥明的电话响了,他听见对方在电话里说了一通,“你说调查局是什么意思?好的,我们这边结束就过去。”
李琳琳接到了郭天的电话,“等等,你是说这家伙有体臭?”
郭天电话里说,“是体臭或口臭,反正李登喜身上有异味”。
李琳琳问,“全是因为某位歌舞女郎说他闻起来很甜?”,
郭天解释道,“是恶心的甜味,气味就像指纹,你在哪里?你们不是要去见调查局的人吗?”
李琳琳挺无语的说,“我们在呢,地方是他们选的,海滩俱乐部”。
他们一行人都在小型休憩室里等着,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过来这里。
一个短寸发型的男生跑进来就说,“我刚刚在大厅遇到调查局的人,他说奥市凶案符合调查局追捕的连续杀人犯的侧写,你们是从奥市来的?”
他边说边和钱浅,李琳琳握手,“我叫严侃”。
李遥明问,“你和他讲过话?他们确认嫌疑犯身份了没有?”
严侃说,“还没有,但被害人均为有钱夫妻,都在自家遇害,丈夫总是先遇害,再轮到妻子,而且都被折磨48小时,所以这个案子和我们这里也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