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犯就更慌了,猛击了她一拳,李琳琳重重的摔到尸体上,再也趴不起来了。
警察们进来了,李琳琳趴在地上喊,“他往后面跑了”。
钱浅刚好也赶到了,他扶起李琳琳看着她额头上的伤口在流血,“你怎么样?”
李琳琳清醒的说,“我没事”。
钱浅懊恼的说,“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他看了看房子四周,刚才出去的小警察跑了进来,也想看看李琳琳的情况,还没开口说话。
钱浅就是一顿训斥,“匪徒一定是从后面的窗户跑了,你是首先抵达的警员?清查现场必须彻底,明白吗?”
小警察低头道歉,钱浅生气的说,“两年前就是因为这样才夺去一名调查员的性命”。
李琳琳好不容易站稳,“钱浅,冷静点,别骂他,是我的错,我要他出去的”。
钱浅只能对小警察说,“还站着干嘛,用无线电请求支援呀”。
他还想再扶李琳琳,李琳琳用手肘推开他,举着双手,“别碰我,现在我是证据”。
舞台上。
法医助理李小卫,郭天,陆佩,都围着尸体。
陆佩夹着根纤维,“这里有些纤维,也许可作为辅助证据,这条绳子和死者颈部的相同,是栏杆用的绳子”。
李小卫刚准备割断绳子。
郭天说,“你等一下,绳结里有一根头发,我想保持原貌,请割高一点的地方”。
救护车边。
李琳琳说,“麻烦拿棉花棒给我”。
钱浅递给她说,“大可让我帮你”。
李琳琳自己拿棉花棒在伤口上取证,“一样也会痛的”。
李琳琳忍着痛让钱浅把物证收好,“麻烦你转身,我要脱衣服,凶嫌扑到我身上,可能留下毛发或纤维”。
幸好救护车上有干净的工作服,钱浅接过李琳琳递过来的衣服,放进物证袋里。
李琳琳整理好衣服,“轮到我们上场了”。
法医室里。
张哲指着死者的腿部,“这些疤痕形成很久了”。
郭天问,“不会是骨骼增长术吧?”
张哲说,“可能是在他少年时期作对,把固定钉插入骨头内,固定钉接到外面的螺栓,转动螺栓即可扯断骨头,成骨细胞随之涌入,而后断骨缘间形成骨痂,永久骨质生出后,腿骨就变长了,每4到6小时就必须扯断骨头,一次撑开0.25毫米,疼痛无比,只为了长高几寸”。
郭天说,“为了变得正常,很多人情愿忍受极大痛苦”。
张哲不屑一顾,“凡人多痴愚”。
郭天问,“吊死的?”
张哲点头“至少如此,死因是绞缢而窒息致死,帮我把他翻过来一点”。
张哲让他看耳后,“耳后痕迹是缢死者的特征,此处的淤伤则不是,你再过来看X光片,颈椎的第一和第二节在死前断裂”。
郭天明白了,“遭击伤以致瘫痪”。
张哲说,“患假性软骨发育不全症的侏儒,才有这种体质,颈椎骨异常脆弱”。
郭天总结说,“所以说凶手十分了解侏儒的生理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