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自言自语,“张小燕没去上班,也没埋在后院,她去了哪里?”
审讯室里。
张胜利的酒终于醒了,“我不知道她的行程,她要工作,还要上学,我不常见到她”。
刘大海说,“她17岁,和你同住,你多少应该知道吧”。
张胜利恨恨的说,“那个小贱人以我为耻,一心盼望高中毕业,好搬出去住,甚至在咖啡厅找了份工作,还买了一辆车”。
刘大海问,“什么车?”
张胜利说,“敞篷车,蓝色的,车牌不记得了”。
刘大海说,“身为负责的父亲,你应该请我发出失踪人口通报,对吧?”
张胜利表示无所谓。
陆佩拿着化验报告说,“化验出来了,衣服上的血迹是张胜利自己的”。
郭天问,“浴巾上的血迹呢?”
陆佩说,“符合8个基因特征,具有亲属关系,屋里只住了两个人,可能是张小燕,但是浴巾上的血迹不多”。
张胜利问,“你有小孩吗?他们都很自私,好像欠了她一样”。
刘大海不客气的说,“你整天喝得烂醉,的确欠女儿很多,现在你该去的地方,也许是监狱”。
张胜利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我想她离家出走了,和她母亲一样”。
陆佩很生气,“怎么会有这种父亲,如果张小燕离家出走,我会觉得理所当然”。
李维过来找郭天,“李琳琳和我在处理大学的案子,死者是女性,指纹刚送来,符合你们的失踪少女张小燕”。
郭天无奈的说,“刘大海对她的车,发出全境通报了”。
法医室里,李琳琳已经到了。
郭天歉意的说,“抱歉,我迟到了,验到哪里了?”
老法医张哲说,“张小燕,她全身僵硬至少12小时,17岁,她在奥大上夜校,提早入学先修班”。
郭天说,“所以她应该算是奥大的学生”。
李琳琳同意,“和马隆毅的被害人一样”。
张哲说,“马隆毅已经是死囚了,不是吗?”
李琳琳问,“你验过其他尸体,这具尸体有什么不同之处?”
张哲说,“凶嫌对之前的命案,一定十分了解,手法一模一样,死因是窒息,手腕处有淤伤,塑胶锯齿带,深蓝色涂料,只有一样东西是新的,手上有反抗的伤痕,她抓住的东西破了,因而造成割伤”。
郭天问,在沾到涂料之前还是之后?”
张哲说,“之后,其中一片碎玻璃划过涂料,手上先有涂料”。
郭天沾了点涂料,“还没干?她起码死了12小时,对不对?哪种涂料12小时后还不会干?”
李琳琳回到办公室。
一位律师进来找她,“李琳琳?听说你负责调查澳大的命案?少女遭人以垃圾袋弃尸”,这位律师李琳琳认识,是马隆毅的律师,陈苗。
“你很清楚,关于正在调查的案件资讯,我不能承认也不能否认”,陈苗说,“我的客户命在旦夕,我们一直坚持马隆毅的清白”。
李琳琳说,“陈律师,我对你的客户没有偏见,我检视过本案的证据,而证据无法证明他无罪”。
陈苗说,“那是15年前,DNA尚未应用的年代,真凶也还没再度行凶,你必须把送去化验的毛发,拿来比对新的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