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闻业医生协助他们取得了马蹄的污渍,马腿上的血渍,还有牙齿上的草屑。
郭天看着马的臀部,他问,“这线刚缝没多久,它这是怎么了?”
史闻业医生说,“这匹马是所谓的脏母马,它的子宫很容易受到感染,凯斯利缝纫法,可以隔离液体和细菌。”
郭天问,“只有等到要让它繁殖才能拆线?”
史闻业医生说,“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糟,但是得到急性传染病会更糟,一匹骏马无法繁殖,没有比这更悲惨的事了。”
李琳琳看着从马牙齿上取出的纤维问,“这是它的饲料吗?”
史闻业医生说,“我不知道,有可能。”
李琳琳说,“我们需要血液样本,我们在货柜找到麻醉枪,我想再次确认。”
史闻业医生说,“不能在马身上用麻醉枪,冲击的力量,会让它肾上腺素瞬间激增,马只会变得更激动。”
李琳琳坚持说,“我们还是需要血液样本。”
法医室门口,陆佩问,“没有人来认尸?”
钱浅说,“没有,我不知道哪一件事比较惨?是安慰悲伤的父母,还是找到一个没有父母的小孩儿。”
陆佩问,“他没有父母?”
钱浅说,“对,这孩子在7年内,换过7个寄养家庭,相关单位在一年内失去他的消息。”
陆佩说,“高中的回答也是一样,他翘课时候比上课时候多,来无影去无踪的。”
张哲已经验尸完毕,他说,“死者吃了一个汉堡,加酸黄瓜和番茄酱,一杯巧克力奶昔,再有大概就是一份大薯条吧。”
陆佩问,“所以他是撑死的?”
钱浅说,“这对青少年来说,就像是吃了一顿大餐。”
张哲说,“应该说是最后一次了,他用了合成麻醉剂芬太奴,有贴在手上,也有吃进肚子里的,双管齐下,芬太奴是止痛剂的一种,通常用在手术后。”
陆佩看着化验报告问,“什么是平菩赐?”
张哲说,“这东西让我们了解死者的意图,那是一种胃肠蠕动促进剂,加速身体对芬太奴的吸收,并防止胃酸逆流。”
钱浅说,“这么一来他既不会恶心,也不会呕吐。”
陆佩说,“东西吐不出来,了无生还机会,这孩子事先有做过功课,一了百了,解决眼前的问题。”
张哲说,“他的问题可能不是一时的,80%自杀成功的人,之前都有过自杀,从这疤痕来看,他应该自杀过两次,而第三次成功了。”
李琳琳在检测飞机里带回来的物质,严肃拿着一双鞋来找她,“名牌通,刘大海集合了所有的鞋子,的确是你说的那个牌子,除了找鞋子,还发现微量元素。”
李琳琳问,“马的吗?”
严肃说,“鞋子上都是马粪,刘大海正带她的主人回警局侦讯。”
法医室里。
张哲说,“驯马师有许多死后挫伤,擦伤,范围从小到大都有,都是被马踩过的伤痕,但有个地方却说不通,是肩头的针头。
郭天问,“她麻醉药过量?”
张哲说,“爱托啡因,药效胜过吗啡千倍。”
郭天说,“用于马的镇静剂。”
张哲点头说,“肩膀这有一个伤还有针头戳过痕迹,伤口和你找到的麻醉镖一样。”
郭天问,“一个人要怎么把麻醉枪,往自己的肩膀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