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乐说,“不见得,你们记得男孩身上的白色不明物吗?那是变性蛋奶白和唾液,是婴儿的口水。”
陆佩惊呆了,“有婴儿在场?”
王乐乐说了更炸裂的,“而且是他们的小孩儿,我取得了DNA,因为刚好跟他们两人吻合。”
陆佩和钱浅对视一眼,钱浅赶紧打电话给李维,让他组织人搜山,山上可能还有一具婴儿的尸体。
陆佩和钱浅来到张吉儿的家门口,李维已经在等他们了,
李维说,“陈瑛的信用卡记录显示她在百货公司的少年男装部买过衣服。”
钱浅看着门口停的汽车。
钱浅说,“看来这位妈妈不仅是购物顾问,还做了他们的司机。”
陆佩说,“忙得忘记帮宝宝擦口水。”
李维敲开陈瑛的门,给她看了搜查令,陆佩现在对她一丝同情都没有,连正眼都不想看她。
陆佩拿着在壁橱找到的药品问,“平菩赐和芬太奴,可以请你解释一下吗?”
陈瑛紧张的说,“平菩赐是我丈夫化疗期间用的,而芬太奴则是用来减轻我的背痛。”
钱浅问,“你怎么没说,两个孩子有碰过这些药?”
陈瑛两手一摊,“你们又没问过我这些。”
这时房间里传来婴儿的哭声,可是声音居然在冰箱里。。。钱浅拉开冰箱,原来是呼叫器,陆佩赶紧跑上二楼卧室,卧室里的摇篮里,躺着一个可爱的小宝宝。
陈瑛抱起宝宝哀求说,“我是宝宝唯一的机会。”
陆佩说,“女士,你的机会用完了。”
陈瑛争辩说,“看着别人自杀,在奥市是无罪的。”
钱浅说,“但是你鼓励他们服药,接着你带他们吃完最后一餐,开车载他们到死谷。”
陆佩说,“唯有正面的鼓励,你的策略才能成功,对吧?”
陈瑛苦笑的说,“他们已经无药可救,你们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破坏我的生活的,他们已经毁掉了我的生活,我不能让他们再毁掉宝宝的生活。”
钱浅说,“我们能说服法官,你不只看着他们死去。”
陈瑛不在乎的说,“人又不是我害死的,顶多让你们开一张违规停车单。”
陆佩说,“我要以谋杀罪起诉你,然后通知儿童福利中心。”
陈瑛说,“尽管去吧,我是宝宝的近亲,又没有前科,很快就能把孩子要回来。”
警察把陈瑛铐上带走了,钱浅抱着宝宝。
陆佩问,“你想我们有希望吗?”
钱浅无奈的摇头说,“没有。”
办公室里,郭天,李琳琳,严肃,被案子的逻辑搅得一塌糊涂,于是他们开始重新分析。
郭天说,“我从剩余的钻石,检验出扁豆和胡萝卜,我认为包装钻石的人是罗瑞。”
李琳琳说,“显然是在她喂完马之后,而且她是最接近马的人,所以史闻业医生不止一个同伙,而是两个。”
郭天说,“唯一知道有五包钻石的是罗瑞,这可以解释为什么史闻业医生留下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