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波说，“11点过几分的时候，我去买汉堡就直接回来了。”

严肃问，“哪一家的汉堡？”

张波说，“快速达餐厅，距离这里三条街。”

严肃好像遇到知音一样，“我超爱吃快速达，每次都买双层超大份，一定要买烤洋葱口味的”

张波说，“我就是买的那个，看来我们口味一样。”

严肃坏笑，“根本不可能，张波，我常常吃快速达，光烤洋葱至少要5分钟，那个时段光排队就有20分钟。”

张波哀求的眼神看着严肃，“要是老板发现我每晚溜出去买汉堡，我会被炒鱿鱼。”

李维说，“要是你继续说谎，包你穿着囚衣炒鱿鱼。”

张波立刻说了实话，“大概11点时，早班的警卫林斌过来问我陈军在哪，就是冷库里的那个，我跟他说在后头。我回来时都很安静，所以就在警卫室吃宵夜。”

李维问，“那林斌去哪里了？”

张波说，“不知道，他的车还在停车场。”

李维站起来，“你现在带我去他的车那里。”

他们俩去了停车场。

陆佩说，“除非凶手小心，否则一定有留下指纹，看来他也不是小心的人。”

法医室里。

李小卫说，“死者叫林琼35岁，未婚，我们试着找她的家人，不过死因不算是谜团。”

李琳琳问，“是基本的严重内伤吗？我们的浣熊朋友呢？”

李小卫说，“不只，还有其他的，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郭天拿着浣熊死者的手，“你知道浣熊拇指可以对握吗？”

李琳琳看着他脖子上的铭牌，“这只喜欢握着酒瓶，清醒30天，他是戒酒中心的病人。”

李小卫说，“我会把血液送去做毒物检测。”

李琳琳看着毛绒套装，“真厉害，是手工缝制的。”

李小卫说，“内里看来是乳胶做的。”

李小卫拿剪刀开始剪绒毛套装，大量的血液流了出来，郭天说，“只是钝物重击伤的话血太多了。”

李琳琳说，“这不是动物装，简直就是2米的保险套，这就能解释，路上为什么没血迹。”

郭天说，“他的裁缝不够深思熟虑，没把衣服做成防弹装。”

他们一起脱了套装，死者背部有个弹孔，是完全穿透的。

李小卫说，“高速率击发，子弹出入处相当平滑。”

郭天说，“所以他是先中弹再被车撞，运气真背，尤其是浣熊。”

张哲难得出了一次外勤，他站在冰库里，尸体已经和地面的冰沾在一起了，如果强行搬，可能尸体就碎掉了。“上回他们试过一次，把死者剁碎拿出来。 ”

严肃问，“那后来怎么样了？”

张哲说，“断了一只手臂和一条腿。”

严肃问，“我们要用热水吗？还是别的什么？”

张哲说，“滚水最有效，只要在周围撒上融化结冰。”

严肃问，“这样才能有效保护尸体，对吗？”

张哲点头，他安排实习生倒上滚水，很快，尸体就被搬起来，送回法医室。

严肃在弹头附近发现不少黑色粉末和类似塑料的碎片。

陆佩则是在自动贩卖机上采集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