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质说,“刚开始的时候是的,后来大家挤成毛堆,很快的我们就开始摸摸。”
李琳琳说,“我知道毛堆,请定义什么叫摸摸?”
李质说,“在毛堆里,动物们开始抚摸扭动,有的人就开始干那档事。”
刘大海说,“把体液留在你皮毛上的那档事?”
李质否认,“从来没有发生在我身上过。”
他看着李琳琳和刘大海的表情,非常无奈的承认,“好吧,有发生过,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但我没有杀浣熊罗修。”
李琳琳问,“你在猫咪装上,抹吐根和麝香油吗?”
李质说,“你疯了不成?我去那里就是要摸摸,我没穿猫咪装的话,我根本不会被摸好吧。”
刘大海说,“这样吧,我们会给你时间考虑,好好享受你的新造型。”
刘大海和李琳琳走出审讯室,他们看着颓丧的李质。
刘大海问,“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李琳琳说,“谁晓得在毛堆里发生什么事?但如果有人在小猫咪身上,留下气味记号,他会想知道是谁干的。”
刘大海问,“他要是他给我们,动物名字怎么办?通缉汤姆猫和杰瑞鼠吗?”
李琳琳难得听到刘大海说这样的傻话,她笑着说,“或许我们只要问他,毛毛爱好者喜欢去哪里。”
刘大海拿到了他们的活动聚集地的地址,是地下车库,。
他们敲开了大门,开门的是只兔子,“不好意思,这是私人聚会,只有着装才能进入。”
刘大海出示搜查令,“我们有奥市警局的邀请函。”
里面场地倒是不算太大,昏暗的灯光,让人迷惑的音乐,一堆毛绒玩偶在舞池里随意的起舞,看起来让人极度不舒服,感觉相当变态。
郭天拿起扩音器,示意DJ关掉音响,“听着,请你们停止,抓抓,摸摸或任何事情,脱下你们的服装,并报上姓名。”
所有的毛绒被打包送回鉴证科。
李琳琳闻了一件,恶心得要死,“这些服装像是腌过一样,小袋鼠该用用除臭剂了。”
郭天说,“你知道,费洛蒙是哺乳类繁殖的基石,雌性发情时,雄性会闻到,它说来找我的味道,但大部分哺乳类只在特定季节交配。”
李琳琳的重点是,“那日子过得岂不是好无聊?”
郭天突然问,“毛堆里应该没有人呕吐,对吧?”
郭天在一件狼套装的手套上闻到了麝香油和吐根的味道,“我猜我们要找一只穿着狼皮的狼。”
狼皮套装的主人叫李潇临,郭天问他,“你掌上的吐根和麝香油,应该是有意涂上,而不是不小心抹到的。”
李潇临没有隐瞒的意思,很爽快的承认,“是我,混合了吐根和麝香油,然后涂在小猫咪身上。”
郭天问,“为什么挑小猫咪?罗修得罪了你吗?”
李潇临怨恨的冷笑,“因为罗修跟她很要好,他就是只浣熊,他们都是低等动物,老实说,他们只会乱搞,吃垃圾,再继续乱搞,还会做什么呢?”
郭天问,“这是笼统的观察,还是你个人的抱怨?”
李潇临说,“去年的聚会上,罗修偷了我女朋友。”
郭天对他深表同情,“野狼遵行·一夫一妻制,浣熊则是杂交。”
李潇临觉得郭天很懂他,“没错,我知道,小猫咪既然是罗修的新欢,他一定整年都会把那浣熊的脏嘴,黏在她身上,我只想让他生病回家,就不会背叛我的配偶。”
郭天纠正,“是你的前任配偶吧?”
李潇临说,“我受不了那只杂交动物背叛她,他配不上的我的小羊。”
郭天说,“你是一只狼怎么会跟小羊在一起?”
李潇临说,“我以前和小羊是同事,有一天我发现她周末的消遣,于是她帮我成为我真正的自己,我一直知道我是不一样的,小羊帮我实现梦想,她是独一无二的。”
郭天有个大胆从推测,“小羊叫什么?”
李潇临说,“叫林琼,你问这个做什么?她和这事可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