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赵大兵家门口，赵小兵第一次用请求的语气对公司说，“先让我和他私下聊一下。”郭天点头同意了。

郭天在屋外等着，那只猫坐在屋外的椅子上对他喵喵叫，他看见地上的胎痕，应该是机车的胎痕，这时窗户被子弹击碎了，把郭天吓了一跳，猫也吓跑了。

只见屋里，赵大兵用枪顶着自己的下巴准备自杀，赵小兵一把抢过枪，赵大兵趴在沙发上失声痛哭，不知道是为张健的死在哭，还是因为事情败露而哭。

赵小兵把赵大兵带回警局，提取了他的指纹交给郭天。

郭天问，“你会把赵大兵留在这里吧？”

赵小兵点头，“直到他可以回家。”

郭天问，“他对我开枪，然后企图自杀，就这样了？”

赵小兵说，“我不这么认为，早就告诉过你，大兵脾气不是太好，你知道的，他这也不是秘密，高中的时候，他和张阳一起打球，就是加油站的那个，某个星期五晚上，多喝了几杯，张阳开始扁大兵，大兵也扁回去，我也掺和了一脚，结果张阳腿骨三处骨。”

郭天说，“我该谢谢你对我展示自制力。”

赵小兵说，“我不是为你才这样的，男人不该，为真实自我羞耻一辈子。”

李琳琳去找李步劳，他正在马场看训马。

李琳琳拿着支票，“这是什么意思？”

李步劳说，“让你和我说话的手段。”

李琳琳说，“我不是来谈话的，我是来退还它的。”

李步劳问，“是不够吗？”

李琳琳被他问得很无语，“你是个杀人犯，你不知道吗？”

李步劳说，“法律上不是，你气色真好，小可爱，琳西还好吗？她也喜欢马，对吧？”

李琳琳说，“琳西和你无关，你少管她的闲事。”

李步劳说，“我是他的外公。”

李琳琳说，“那我也没办法。”

李步劳说，“琳琳这只是礼物，你需要这笔钱。”

李琳琳说，“那下次你刺杀歌舞女郎，需要见证了帮你遮羞，我就得帮你了，是吧？”

李步劳说，“看看我，这里空气清新，阳光普照，我会需要你帮忙吗？”

李琳琳说，“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李步劳说，“你的问题就是，喜欢把自己弄得很苦，好在琳西太小还不懂你，拿去兑换或者把它撕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一个儿子在监狱，另一个死了，我以前对不起你妈，但我现在要试着对你负责。”

李琳琳回到鉴证科，她看着现金支票很纠结，这时王乐乐过来说，“比对可能不符合。”

李琳琳立刻给郭天打电话。

李琳琳说，“张健离开奥市那天，他用电子地图查询从宿舍到H小镇的路。”

郭天说，“那很合理，就我所知这是他第一次到这里。”

李琳琳说，“那这样没道理，他和小镇的某人交往了几个月了，宿舍柜子里有山杨叶，我以为他之前去过小镇。”

郭天说，“如果这是他唯一一次造访，我们怎么解释柜子里的树叶？”

李琳琳说，“他有个室友。”

郭天问，“室友的名字？”

李琳琳说，“赵小伟。”

郭天重复了一遍，“赵小伟。”

马林路过听见这个名字说，“那是赵大兵的儿子，你们要告诉他父亲的事吗？”

郭天知道这个关联后，心里大致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目前只需要相关的证据作佐证。

赵小伟被刘大海叫到审讯室里。

刘大海问，“你知道你父亲和张健交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