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肯定的摇头,警长说,“好吧,暂时算了。”
严肃在刀柄上发现少许蜡,
陆佩把床单挂在墙上,郭天问,“你看出什么?”
陆佩说,“她的身体后方留下这块空白,犯人在上面,以手腕制住她,所以蜡才会从他身上跑到她身上。”
郭天演示了一下场景,“大概挣扎过,然后放弃了,之后,他起身,他把手放在床单上好爬起来。像这样,所以蜡才会跑到床单上去。”她
陆佩说,“我想和你谈一件事,你知道我申请升职到重要职位。”
郭天说,“你的申请表在我桌上。”
陆佩说,“我想知道。。。我想确定,不管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会成为影响的因素,算了,我不该这么说的,在你身边我总是说的太多。”
郭天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陆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走出了办公室。
李琳琳去严吉的化验室。
严吉问,“你有听过体蜡吗?”
李琳琳说,“大豆制成,燃烧完全,用来滴在伴侣身,我以为电脑装了防火墙,你应该看不到这些网站。”
严吉说,“这是研究,已经排除体蜡的可能了。”
李琳琳问,“那有什么发现?”
严吉说,“我已经比对出蜡的种类,不过郭天说我的发现,只能跟案子的负责人说,也就是钱浅,我已经呼叫他了。”
李琳琳说,“告诉我吧。”
严吉说,“爱车养蜡,包括棕榈蜡、丁基甘醇和阳离子界面活性剂,混合比例和样本吻合,给你的纪念品,化验报告。”
李琳琳拿着报告去找郭天。
郭天说,“爱车养蜡是工业等级,只卖给洗车店。”
钱浅说,“张福是电工,我怀疑他有渠道拿到这种蜡。”
郭天说,“那我们需要知道他去哪里洗车。”
李琳琳说,“如果我们问他,等于先亮底牌,律师就知道,我们朝另一个方向调查,他会向法官要求释放张福。”
郭天问,“你觉得释放他会怎样?”
钱浅说,“我们剩不到7小时,不要轻易随直觉行事,如果证据说不是张福,我们就跟着证据走。”
刘大海又一次提审张福。
刘大海说,“我们演绎一下事情经过吧,说说你那晚公寓的派对,直到隔天被捕的经过,不要跳过任何事。”
张福问,“你想抓住我的小辫子吗?”
刘大海说,“也许是摆脱嫌疑呢?”
张福说,“我玩到深夜,喝光半打啤酒,跟几个美眉搭讪,回家就睡了,早上开车到绿谷路,装了吊灯和两个烛台,中午回家做了三明治,白面包加上莴苣,番茄酱,调味料,然后我去小便,我不想漏掉任何事。”
刘大海说,“然后呢?”
玻璃外,李琳琳和郭天在看。
李琳琳说,“我喜欢你昨天的铁腕作风。”
郭天疑惑的看着李琳琳。
李琳琳重复他昨天的话,“是我分配任务,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郭天问,“怎么,太狠了吗?”
李琳琳说,“还不够狠。”
张福继续说,“下午在隔壁市还有工作,中途我去了一趟洗车场,中午时段有特惠。”
刘大海问,“哪一家?”
一旁坐着的钱浅听到这话站了起来。
张福说,“叫靠得住,离我家一条街远。”
律师问,“你为什么问起洗车厂?”
刘大海问,“洗车工人有跟你说,尾灯坏了吗?”
张福说,“没有,他们什么都没跟我说?”